小嬰兒看著許少業咯咯的笑著,對許少業看起來很是喜愛。
許少業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這個小嬰兒的父母因為這件事慘遭毒手,說到底也有自已的一部份原因,許少業在考慮要把這個小嬰兒怎麼辦?
送到福利院?
確實是一個辦法,但是這無法減輕許少業心中的內疚!
最終,許少業決定把這個小孩收養了,自已負責把他養大。
“你對我做了什麼?”
遠山永智看著許少業,緊咬著牙關,艱難地問道。
在這一會兒的時間,遠山永智感覺到自已的身體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滾燙如火爐,一半寒冷如冬。
半邊身子麻癢,半邊身子仿佛有萬根燒紅的鋼針刺入,疼痛由輕而重。
這兩種感覺同時出現,讓遠山永智不知道該先去管那邊。
而且這兩種感覺越來越重,讓遠山永智生不如死。
“隻是想讓試試生不如死的滋味!”
許少業冷冷地說道,用手捂著小嬰兒的耳朵,因為馬上遠山永智就要慘叫起來。
果然,沒過半分鍾,遠山永智的慘叫聲響起,一聲比一聲高昂,一聲比一聲淒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許少業隻是冷冷地看著,臉色平靜無波,不為所動。
“求求你,放過我!”
極度的痛苦,讓遠山永智迸發出強烈的意誌,竟然突破許少業散下藥粉的藥效,掙紮著爬到許少來的麵前,抓著許少業的腳脖,抬頭向許少業哀求著。
許少業低頭看著遠山永智,停了一會兒問道:“柳生純一郎什麼時候會到?”
“我師父會在一周之後到達。”
遠山永智什麼也顧不得了,把柳生純一郎的行蹤給賣了。
遠山永智不是沒有受過受刑的訓練,但是許少業的手段太過厲害,讓遠山永智根本承受不住。
“被你們綁架的科學家呢?”
許少業繼續問道,他當然不會忘記唐希明交代的事情了。
不是許少業不相信警察,而像遠山永智,西本代美子這樣受過訓練的人,警察的審問手段,能起的作用很小,想要撬開西本代美子的嘴,幾乎是不可能。
自已又不在西本代美子身邊,西本代美子被自已封住了血脈,行動受限,可能無法逃走,但是想要自殺,有很多種辦法。
為了保險起見,許少業還是向遠山永智問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遠山永智臉色一變,不肯說實話。
“不說是吧?”許少業輕笑,看了一眼遠山永智:“看來你是記性不好,那就讓我好好幫你回憶一下,不知道你還能撐多久。”
許少業蹲下身去,將遠山永智身上的金針去除。
“你要做什麼?”
遠山永智心裏鬆了一口氣,馬上戒備地看著許少業,他可不相信許少業有這麼好心,會幫他解除自已身上的折磨。
“沒什麼,隻是覺得這些手段對你來說太簡音,我準備給換一些更加難的!”
許少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斷在遠山永智身上體上按著,或者敲打著。
“我想你沒有嚐過血液倒流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