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弟,真的很對不起!”
身為安思語的老公,連勇很了解自已的老婆,一看安思語陷入到尷尬的地步,忙開口,對許少業說道:“思語也是情急之下做出的錯事,她並不知道許兄弟的醫術這麼高。”
“話說,許兄弟!你有這麼高的醫術,為什麼從來沒有提起過。你要以前說過,就不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了。”
許少業無語了!
合著,自已挨了安思語一耳光,反倒是自已的錯了!
不過,安思語是自已師父的外孫女,許少業又不能拿她怎麼樣,看起來這一耳光是白挨了。
“沒事,不怪你。怪我之前沒有說清楚。”
許少業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話裏話外都透著一種怨氣。
有怨氣是正常的。
任誰挨了一耳光,還不能發火,誰都會有怨氣的。
“對不起!”
安思語走到許少業麵前,低頭向許少業認錯。
她雖然對許少業頗多的意見,這件事的確是自已做錯了。
“算了!”
許少業看了看安思語,也不知道該拿安思語怎麼辦?總不能打回來吧,更不能殺了安思語。
他隻能搖搖頭,歎息一聲。
許少業心裏別提多委屈了,救了安思語的母親,還被打了一耳光,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要不,你把那一耳光還回來吧!”
安思語當然知道許少業的不滿,猶豫了半天後,對許少業說道。
“許兄弟,你要是心裏有怨氣,想還回來,就打我吧。我老婆也情急之下,情有可原!”
連勇在這個時候馬上站了出來。
“行了,行了,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
許少業不耐煩的揮揮手。
挨了打不說,還吃了一嘴的狗糧,這他媽的叫什麼事。
“我就知道,許兄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連勇笑著恭維著許少業。
許少業撇了他一眼,他第一次發現,連勇這個家夥外表是一個好好先生,其實腹黑的很,故意拿話擠兌自已。
“這位許先生!”
武警總隊醫院的主治醫生一直在等著,等到許少業與連勇,安思語之間把事情說完,才開口說到。
他聽到連勇對許少業的稱呼,知道許少業的姓氏。
許少業轉頭看著主治醫生,有點奇怪,武警總隊的醫生都這麼閑嗎?
剛剛許少業沒有注意到他,還以為這個主治醫生已經走了呢。
“你還在這裏啊,有事嗎?”
許少業看著主治醫師問道。
“我想聘請許先生為我們科室的主任,不由許先生意下如何?”
主治醫生向許少業說道,不等許少業開口,緊接著說道:“許先生,我們的醫院條件很好。如果許先生同意的話,年薪最低百萬起,加年底分紅,我們醫院還專門給醫院的醫生配備的住房以及車輛。如果許先生有小孩子的話,我們醫院可以幫忙解決孩子戶口以及上學的問題。”
不得不說,這個條件好得不得了。
若是換了其他醫生,聽到這樣的條件,早就答應了。
但是許少業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劍橋大學醫學院的時候,為了挽留許少業,醫學院開出的條件比這個好太多了,許少業都沒有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