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你別生氣,他不想叫我也是正常的,畢竟,我還沒有他大。要是讓我叫一個比我小的人為叔叔,我也不樂意。”
許少業對安老爺子說道。
他這一句話,讓安思語在旁邊一直瞪他。
你也知道不樂意啊,我看你剛剛讓我叫你叔叔的時候,挺高興的嗎?
安老爺子隻有粗重的喘息聲,看到這種情況,許少業忙走過去,輕輕拍著安老爺子的背,勁力傳到安老爺子的身體裏,幫他理順氣順。
“滾,你給我從這裏滾出去,別讓我在這裏看到你!”
安老爺子理順了氣息之後,怒不可恕地看著自已的兒子,大聲的吼到。
“不!”安思言脖子一梗,道:“裏麵躺著的是我媽,我為什麼要滾?”
“你還是知道這裏麵躺著的你媽媽啊,即然知道是你媽媽,那你為何還要氣我跟你媽媽?”
安老爺子瞪著自已的兒子,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已的兒子以前很乖很懂事的,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紈絝,蠻不講理,不懂禮貌。
“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許少業忽然開口,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安思言,許少業目光如炬,仿佛直透安思言的心裏,把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安思言被許少業看得混身發毛,好像自已赤身裸體站在許少業麵前一樣,沒有任何的秘密。
“我在跟我爸說話呢,那有你說話的份。你誰啊?”
安思言對許少業說道。
許少業沒有再接著說話,微笑不語。
安思語看了一眼許少業,她對自已的弟弟太了解了,知道自已的弟弟慌了。
自已這個弟弟在被人說中心事之後,就會這個樣子。
許少業之前從來沒有跟自已的弟弟見過麵,怎麼就能一眼看出自已弟弟的心思呢。
許少業看出來並不奇怪,他自學的心理學,可不是白學的。
“你們不要在這裏吵,不知道這裏是醫院,不能大聲喧嘩嗎?吵到病人休息怎麼辦?”
從護士站出來一個護士,滿臉不高興的訓斥他們。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走!”
安思語連忙對護士說抱歉。
“你們也是病人的家屬,而且你家病人還在重症監護室裏躺著,怎麼這麼不懂事呢,都多大的人了!”
護士一邊向護士站走去,嘴裏一邊說道,讓眾人尷尬不已,像是訓小孩子一樣訓斥,他們還沒有辦法反駁,生氣。
“行了,弟!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了!”
安思語看著自已的弟弟,終究是自已的弟弟,再生氣又能怎麼樣,歎了一口氣,放輕聲音對安思言道。
“哼!”
安思言顯然不太領安思語的人情,輕哼一聲,轉身摟著身邊的美女走了。
“許小兄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安老爺子一臉羞愧的向許少業說道。
“沒事,沒事,小孩子嗎!”
許少業笑著擺手。
他這個話讓人很無語,他也不看看自已多大了,竟然說安思言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