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是你叔叔啊,你爸親口承認的,你真的要違背你爸的意思嗎?”
許少業無比委屈的說道。
“你他媽的還說!”
安思言別提多怒了,怒而開口罵著許少業。
在醫院占便宜就算了,還他媽的給自已打電話,還占便宜占上癮了。
“嘿嘿!”許少業笑了一聲,在安思語看來,許少業笑得很壞,帶著一種狐狸的笑容。
忽然之間,安思語對自已的弟弟很是擔心,內心七下八下,提心吊膽,覺得讓許少業解自已弟弟的提意,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你在哪?”
許少業問道。
“咋?”
安思言懵了!
這個家夥怎麼回事,還直上癮了,還是怎麼回事。
或者說,在電話裏占便宜不成,還想追著自已當自已的叔叔。
“我這不是頭一次見到你嗎?我們叔侄兩個人好好的聊聊天,我還想跟促膝長談呢。”
鬼他媽的才想跟你促膝長談呢,你他媽的誰啊,我跟你認識,還是跟你很熟,你他媽的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粘上就甩不掉了還。
安思言在心裏狂罵,不過轉念一想,即然許少業喜歡占自已便宜,那自已就給他一個機會,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安思言冷笑著,正好許少業來了,發泄自已在醫院的鬱悶的情緒。
“我在午夜酒吧,你來吧!”
安思言把自已的地址報了上去。
許少業聽到安思言還真的報上了自已所在的地方,那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這是不安好心啊!
不過,許少業並不害怕。
“那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許少業笑著掛了電話。
在許少業掛了電話之後,安思言心道,你他媽的還真敢過來啊。
想到這裏,安思言對旁邊坐著一群人說道:“黑哥,一會兒有人過來,你幫我教訓他一頓,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安思言從身上拿出一疊子錢放在桌子上,這疊子錢不知道有多少,但少說也有一萬多塊。
安思言雖然無所事事,他從來不缺錢。
安思語是國家殿堂級的小提琴演奏家,一場演出下來的費用,那就是天文數字。
而安思語這種人,不是跟一般明星到處開演唱會,都是別人邀請她。
當然,邀請她的人,安思語也要看身份。
一個暴發戶就算出太多錢,安思語也不會去的。
連勇又是一家公司的懂事長,隻要自已的小舅子開口,連勇沒有不同意的,要多少錢,給多少錢。
“沒有問題!”
名叫黑哥的那個人,看到桌子上的錢,眼睛一亮,伸手把錢拿了過來,嘿嘿笑了兩聲,道:“安兄弟,這件事你就放心吧。等人過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那就拜托你了,別打太狠,教訓他一下就行了。”
安思言說道。
“放心吧,安兄弟,我做事你放心。”
黑哥一笑,道。
“你真的要去?”
安思語擔心地看著許少業,她太清楚自已兄弟的性子,許少業這一次去了,肯定不會這麼算了的,自已那個弟弟肯定要給許少業些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