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就是想找個向導嗎?不用找了,我陪你玩幾天。”
安思言道。
許少業摸了摸下巴,剛剛他教訓黑哥,想借著作威,給安思言說說安思語托付給他的事情,讓安思言好好在家,找個事情做,不要再讓家人操心。
但是聽到安思言的話,許少業改變主意了。
安思言真的不知道自已是來幹嘛的嗎?
怕是不見得吧!
安思言又不傻,早不找,晚不找,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他,而且安思言的手機號是誰給許少業的,這個問題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
所以安思言搶先開口,把許少業想說的話堵在肚子裏,不讓許少業說出來。
“行,這幾天你就帶我轉轉!”
許少業這些日子,肯定是回不了漢城市。
至少要等安思言的母親醒來,看看安思言母親的態度再說。
即然安思言母親在彌留之際說過要見自已,估計她對自已的師父,也就是她的父親,已經沒有那麼怨恨了。
正好這幾天,讓安思言陪著自已轉轉,找個機會,旁敲側擊一下。
“就這麼說定了!”許少業對安思言道:“你先玩吧,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塊走!”
安思言說道,跟在許少業的背後,緊緊的跟著,似乎是怕許少業把他甩下來一樣。
許少業回頭看了一眼安思言,安思言訓許少業露出討好的笑意。
許少業知道安思言的心思,他就是怕黑哥回來找他的麻煩。
畢竟是他出錢,讓黑哥給許少業一些難堪。
不曾想,偷雞不成失把米,黑哥不但沒有教訓成許少業,反而被許少業給教訓了。
以黑哥這樣的為人,牽怒於安思言沒有什麼稀奇的。
安思言可沒有許少業的那種身手,不怕黑哥的報複。
從午夜酒吧出來,之前在酒吧的人還有一部分人沒走,都在門口等著看好戲。
卻看到許少業完好無損,與安思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剛剛在酒吧裏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少業。
這跟他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許少業就算不橫著出來,但是也應該鼻青臉腫,至少挨頓毒打吧。
許少業看了一眼圍在酒吧門口的人,沒有理會這些人,徑直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許大哥,不!叔叔!”安思言叫道,不過馬上改口叫叔叔。
周圍的人帶著奇怪跟好笑的眼神看著安思言,安思言與許少業年紀相仿,比許少業還大,竟然叫許少業為叔叔。
他們當然知道這是輩份的關係,但是就是感覺好笑。
許少業上下打量著安思言,他竟然開口叫自已叔叔,安思言不是很反對這個事情嗎?
“許叔,你能不能教我兩招?”
安思言當然知道許少業為什麼以這麼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已,也不解釋,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想讓許少業教自已兩招。
“就你這身體,我就是教你兩招也沒用!”
許少業一眼就看出安思言的身體素質差得不行,三十歲的人,整天花天酒地,也不鍛練,身體虛得要命。
就安思言這樣的身體,稍微有一點活動量,就氣喘籲籲,累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