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業站起來也準備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剛剛給自已端水的那名服務員跑到許少業的麵前,攔住了許少業的去路。
“先生,你還沒有算帳呢!”
服務員語氣還算有禮貌,但是眼神裏的鄙視怎麼也掩飾不住。
“算什麼帳,白水不是不要錢嗎,這不是你說的嗎?”
許少業看著服務員,他的記憶力雖然達不到過目不忘吧,卻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剛剛發生的事情就給忘了。
“先生,白水是不要錢,但是剛剛那位女士點的咖啡,你還沒有給錢呢。”
服務員的聲音很大,咖啡店的規定,讓他在麵對任何客人的時候,都不能無禮。
但是服務員眼神的鄙視是藏不住的,他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為了讓這裏的客人都聽到,然後跟他一齊鄙視許少業。
服務員的聲音把這裏客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確實如他所想,這裏的客人望著許少業的目光,帶著一點點的鄙夷。
許少業確實沒有想到林子蘭沒有把咖啡錢付了。
“多少錢?”
對於周圍的目光,許少業一點也不在意。
自已不知道林子蘭沒有付錢,服務員攔住自已不讓自已走,也是理所應當的。
至於服務員的小心思,許少業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許少業要跟這個服務員計較嗎?
當然不!
兩個人的生活層麵都不一樣,如果事事計較,那許少業以後什麼事都別做,天天跟別人叫真吧。
“一共一百一十六!”
服務員詫異地看了許少業一眼。
他也見過像很多喝完咖啡沒有付錢的客人,被攔住以後,要麼是羞紅了臉了,要麼是很氣憤,對自已大發脾氣。
但是像許少業這麼平淡的,他還是頭一次。
許少業拿出手機,在櫃台上掃碼,把錢付了之後,看了一眼服務員,道:“以後還是少去那些不正規的場所,不然你的這病啊,估計沒有治愈的希望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許少業一番話,讓服務員身子一抖,一臉驚恐的看著許少業。
他最近在去不正規的場所的時候,一小不心染上了病,這件事他羞於啟齒,誰也沒有告訴,許少業也怎麼知道的。
“嘿嘿!”
許少業掃了一眼服務員,隻是笑了一聲,然後轉身走了。
隻要是人從許少業眼前一過,他的身體情況,許少業就能了解的差不多。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可不是白說的。
這可是中醫的看家本領。
許少業從咖啡店走了出去,沒有去醫院,安母現在還在昏迷當中,去了也沒用。
許少業開著安思言的車,回到安家。
“許叔,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的心情不情,讓你沒有玩成,明天我一定好好的陪你。”
安思言呆坐在沙發裏,屋子裏的窗簾都拉上了,光線顯得有點暗,與安思言的心情倒是相契合。
“行啊!”許少業把車鑰匙放到桌子上:“你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