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業也為意,笑嘻嘻的拿著藥材來到孫家成研磨藥材的地方,開始著手處理這些藥材。
一進入到工作當中,許少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腦子裏除了藥材,再無他物。
許少業先拿起當歸,抄起旁邊的一把剪子,把當歸給剪碎,放到研磨藥材的器具裏,開始來回推動研磨藥材的器具。
許少業推的很慢,也很仔細,來來回回的也不嫌麻煩。
被許少業剪成小塊的當歸,一點點在藥碾下慢慢的破碎,一點點的被碾成粉末。
這是一個大工程,而且是一個細致的話。
許少業一點也慌,全神貫注,沒有一點厭煩。
孫家成來了幾次,看到許少業的狀態,孫家成也沒有出言打擾許少業,隻是看了幾眼許少業,從許少業現在的狀態就能看得出來,許少業年紀不大,擁有這樣的醫術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光是這一份認真的勁,孫家成還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見過。
如果這樣,許少業的醫術還不高,那誰的醫術高?簡直就是沒天理了。
許少業一心隻撲在研磨藥材上,根本沒有留意孫愛成來過。
主要是孫家成對許少業沒有惡意,如果說換成宙斯之怒的人,或者對許少業有惡意的人,稍微一靠近許少業,許少業就會驚醒。
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直覺,也叫危險感知!
隻有常年在生死之間徘徊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直覺。
許少業把當歸研磨成自已滿意的粉末,從器具裏倒出來,拿起另外一種藥剪成小塊,放在器具裏開始研磨起來。
這是一個細致的活,也是一個耗費時間的活。
許少業也不著急,一遍又一遍的重著單調,枯燥的工作。
一直弄了一個多小時,許少業才把所有藥材都處理好,研磨成粉。
“呼!”
許少業長出了一口氣,他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工作了,現在做一次,許少業還感覺有點累。
把研磨好的藥粉拿了起來,許少業走以旁邊的炒鍋前。
光是研磨成粉還是不行的,還需要把這些藥材裏麵的水份烘幹,然後按照定的比例,按照順序,一樣一樣的加入進去。
許少業把炒鍋放在火上,然後加入幹柴,開始進行炒製。
許少業先把人參的粉末倒上已經加熱過的炒鍋之中,把裏麵的水份烘幹,再放入當歸,混合炒製,烘幹。
計少業一樣一樣的把藥材放進裏麵,最後想了想,從孫家成後院的植特摘了幾朵花,揉碎了,加了進去,把藥材味給壓了下去。
藥材的味道與花朵的味道形成一股獨特的味道,花朵的味道把藥村的味道壓了下去,卻沒有完全壓製,香味與藥味混合在一起,主次分明,十分的好聞,同時讓人精神一震,變得有點亢奮。
能不亢奮,能不精神嗎?
這裏麵加入了好多補血的藥材,配合上許少業的手法,聞了這以讓一個的精神頭提起來,血液加速,混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看著自已炒製出來的一大堆香料,許少業有點頭痛,炒得有點多了,而且不知道該怎麼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