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雖然猜到會是這樣,但是聽到許少業這句話,還是很興奮。
不過,龍澤並沒有動手,而是看向了孫家成。
孫家成是他的師父,在孫家成沒有發話之前,他就算再想,也不能隨意動手。
中醫傳承之中,在沒有得到師父允許之前,是不能隨意的出手替人看病的。
一是怕經驗不老道,看不出什麼病症。
二是怕給人看錯了病,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即然你許師叔開口了,那你就動手吧。沒事,有我跟你許師叔看著呢!”
孫家成知道許少業這算是投桃報李,鍛練自已的這個便宜弟子,那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他的師叔了?”
許少業很詫異,看著孫家成。
“你跟老頭子我平輩論交,不是他師叔是什麼!”
孫家成以不容拒絕地口氣說道:“以前老頭子我沒說而已,現在即然說了,龍澤,以後你就以師叔相稱。”
“好的,師父!”
龍澤應了一聲,然後轉向許少業::“師叔。”
許少業無奈地笑了一下,知道孫家成的作風很老派,自已不同意的話,孫家成怕是不會讓龍澤動手,隻好點了點頭。
“不是,許醫生,孫老先生!”他們這邊說的好好的,完全無視了張初安的意思,張初安不樂意:“你們這是拿我給你們的徒弟練手,這樣不太好吧!”
“沒事!”
許少業說了一句,不過這句安慰的話,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讓張初安更加的緊張起來。
不過,張初安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看出來了,就算他再說什麼也沒用。
許少業跟孫家成心意已決!
得!
誰讓自已命不好,撞槍口上了呢!
現在張初安隻能祈禱龍澤的手法還可以,不會把自已的給紮死。
隻要不紮死,有孫老神醫在,也能把自已給救回來。
“開始吧!”
許少業對龍澤說道。
“好!”
龍澤深吸一口氣,拿起針具,從中抽出一根長針,開始為下針做準備。
龍澤開始下針了,他的手很白,也很穩。
那怕是第一次給別人下針,龍澤也顯得很是平靜。
畢竟是天才,在西醫方麵有很多建樹,再學中醫,也算是很有經驗。
下針這點事情,跟給人開膛破肚做手術一比,那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事情。
不過,龍澤內心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許少業與他師父孫家成在旁邊看著,萬一這一次要是搞砸了,怕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再給看病了。
龍澤想了一下,銀針開始向張初安的胸口移了過去。
張初安表現的比龍澤還要緊張。
他在心裏默默祈禱龍澤給點力。
龍澤認準張初安胸口的檀中大穴,輕拎針尾,從檀中大穴中刺了進去。
張初安完全沒有感覺,看到龍澤伸手又去拿另外一根銀針,張嘴問道:“紮進去了?”
“嗯,紮進去了!”
龍澤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把第二根銀針紮進第二處的大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