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另一隻耳環真的不在我這裏,不信你可以來搜啊…”
安安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牽著衣服讓張嬤嬤看,可是突然間她的表情就變了,眼裏還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麼不裝了?繼續裝啊!”
看到安安的表情,張嬤嬤好像就明白了什麼。
“張嬤嬤,我真的不知道耳環為什麼會在我這裏,我是被陷害的,對!我是被陷害的!”
安安看著從自己身上拿出來的另一隻耳環傻眼了,語無倫次的說道。
“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想狡辯。你先是將簪子放到我床上,想要陷害我。現在這東西可是從你身上找出來的,你又還想栽贓給誰?”
柳書雪看到她終於露出了馬腳,心裏舒了一口氣。
“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剛剛將耳環放到我身上的,我之前身上明明沒有的!”
“嗬,你還真會想,我今天從進儲秀宮到現在,一直和你隔了那麼遠距離,我什麼時候有機會往你身上放東西了?”
柳書雪對安安這亂咬人的行為有些無語了!
“除了你,還會有誰?我在這宮裏又沒有得罪人,除了你還會有誰來害我。”
安安有些瘋狂的朝著柳書雪吼道。
“你和別人沒仇,難道和我就有仇了嗎?我記得之前我們從來沒說過話,怎麼會有仇呢?”
柳書雪被安安的邏輯給氣到了。
“你一定是記恨我把喬伊的簪子放到你那裏來陷害你,所以你才想要報複回來的!”
安安這時候的精神有些不對勁,未經思考便朝著柳書雪瘋狂的吼道。
“你說什麼?那個簪子是你放到我床上的?我就說嘛!為什麼你對這事這麼積極,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柳書雪氣憤的看著安安說道。
“我…”
安安這時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你要這麼陷害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你背後還另外有人指使?”
柳書雪這時候有點陰謀論了。
“哪有什麼人指使?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整天的裝清高,不與我們接觸。大家都隻是秀女,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不過之前你一直待在房間裏,我也沒機會下手,隻能趁著這次你去參加閱選的時候下手。”
安安這時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被拆穿了,肯定是會被趕出宮去的,所以也就沒了顧及,將對柳書雪的不滿直接發泄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待在屋子裏不出來也得罪你了?再說了,我姐姐出門的次數不比我還少嗎?你怎麼沒有去陷害她?”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怎麼說到我身上了?”
站在一邊無辜躺槍的書萱在心裏默默的想道。
“哼!我去陷害她做什麼?就算她最後不落選,就以她那個樣子也不是我的對手。”
安安不屑的撇了書萱一眼說道。
一旁被看輕的書萱隻是扯了扯嘴角沒說話,對於這種人你不搭理她,才是最讓她難受的!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還請各位秀女們回到自己的房間,暫時不要亂走,等我將這件事稟告給皇後娘娘,看娘娘要怎麼處置。”
張嬤嬤一直等不回來去報信的小宮女,索性這邊的事情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了,於是便準備將人打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