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個混蛋真該死!都怪我自己貪睡,沒有好好的保護好燁少!”
李哲懊悔自責不已,他狠狠的錘了錘牆,身上已有淡淡的戾氣和殺氣,安淺看過去牆上竟然出現了一道血印,可見李哲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麼長時間以來,李哲這個年輕人似乎總是沉默的跟在唐燁的身後,安淺還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他。
不過是二十二三歲和安淺相仿的年紀,長相端正,氣質幹淨單純,沉默不愛說話,偶爾開個玩笑露出一對小虎牙。不過在安淺眼裏簡直就是一個萬能的存在,似乎沒有他不會的東西。李哲可以說是唐燁最得力的助手。
當安淺想要上去安慰他的時候,突然醫院走廊對麵來了幾個警察。
“你們誰是安淺?”
“我。”
一個警察亮出了警官證:“有人去派出所報案,你涉嫌入室盜竊罪。”
“什麼?”
警察很快在安淺身上拎的包裏搜出來了一個血色玉鐲。
經過報案人提供的照片對比,這確實和丟失的是同一件東西。
“這個鐲子不是我的呀?”
“當然不是你的,這是盜竊的贓物,當場搜出來了贓物,想必還沒來的及轉移。”
“安小姐,請和我們去局裏一趟吧。”
安淺簡直莫名其妙,急得趕緊解釋道:“不是,警察叔叔,我根本不知道這個鐲子怎麼會在我包裏?”
“安小姐,還是和我們去警局說吧!”
在派出所,張慧一口咬定是安淺和自己索要住宅鑰匙自稱去給孟禮取玩具,但當自己感覺不對勁趕回家時,卻發現了她家祖傳玉鐲丟了。
“什麼?我要鑰匙偷你家東西?“
對於安淺來說,可真是欲加之罪。
“劉女士,且不說為何你會翻臉,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如何得罪你,讓你這樣汙蔑陷害我。就說我為何要偷竊你家的東西?完全沒有作案的動機啊!”
“那還用說,肯定是因為這幾天我催你讓你還款,你拿不出來錢來,便想著偷我的東西,好變賣了換錢。”
安淺不明所以,訝然道:“你這是隨口就是一頂大帽子空口造謠啊,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安小姐,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怎麼你還想懶賬不成,你小小年紀,臉皮怎麼這麼厚?”
一直在一旁的警察問張慧道:“空口無憑,證據呢?”
“我這裏有她寫的借據。”
張慧從包裏拿出來了一張借據,上麵內容是,安淺欠她十八萬,一時拿不出,所以分期還錢,一個月還錢三千,五年期限。上麵還有安淺的手指印和安淺的簽名。
“這,怎麼會?”
安淺根本沒有寫過這種東西,她死死的盯著這張借據,終於覺察到這張借據的紙是孟禮的作業本。
安淺想起來,好久之前,她去看孟禮的時候,孟禮在玩印泥,她被拉過去玩,也在孟禮的本子上嗯了幾個手指印,但她沒想到,當初的無心會為她帶來今日之禍。
見警察要去驗指印,安淺平靜道:“指印是我的,不用驗真假了,不過簽名的筆跡還是要做分析鑒定的,雖然看起來幾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但假的就是假的,那不是我寫的。”
“好,安小姐承認了手指印是你的就好,事已至此,不知安小姐還想狡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