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唐燁將飯菜給安淺送了進來。
“淺淺,你在看什麼?”
唐燁笑著掃了安淺手機屏幕一眼,‘燦爛’的笑容頓時凝固,安淺的手機頁麵正好是微博上別人艾特辱罵她的。
唐燁隻是掃了一眼,上麵汙穢不堪的詞語,讓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唐燁冷哼一聲:“這輿論有人在惡意引導啊!風行娛樂的人都死了嗎,都不出來公關一下。”
唐燁之所以沒有幹涉,是因為他在找那個幕後之人,誰知現在竟然愈演愈烈了。
現在竟然讓他的淺淺親眼看到這些言論,唐燁是無論如何人也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安淺淡淡道:“一些可笑的人和一些可笑的言論罷了,理她們幹什麼!”
“你有事嗎?要是沒有的話就請離開吧,我要休息了。”安淺直接對唐燁下了逐客令。
唐燁心中苦笑,也沒多做停留,現在兩人雖然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但是卻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唐燁寧願安淺跟他發脾氣,也不想安淺一天到晚隻跟自己說寥寥幾句話。
將安淺的門關上,唐燁想起自己剛剛心中已經默默默默記在心裏的,那個辱罵安淺的微博ID賬號,便讓李哲通過IP地址查到了那個躲在網絡後麵的,江秉止的腦殘粉。
一所大學的文學係,那個ID的主人,一個大二的學生王文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舍友看著她很不對勁,但是問她話她隻是搖頭,一言不發。
直到回到宿舍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怎麼了,文文?”
麵對舍友關切的詢問,王文隻是哭。
“你遇到什麼事了,你說出來,不要隻是哭,我們一起想辦法。”
室友們一直在竭力的安慰她,但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了。
“我,我收到了一個律師函。”
“啊?你幹什麼了?”
“我,我沒有幹什麼,我隻是在網上罵了人,就被人告了……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隻是罵了人,他怎麼找到我的……”
王文聲音顫顫的,律師函裏麵要賠償安淺的精神損失費,還要求在網上公開給安淺道歉等要求。
她一個未曾踏出校門的學生,哪裏經曆過這些,何曾跟別人打過官司?
王文一直到現在整個人都是蒙的,毫不誇張的說,當時她接電話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她想不到,自己不過是過過嘴癮,發泄發泄自己的陰暗麵,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現在的王文要後悔死了,她當初為什麼要嘴賤造謠辱罵別人,現在惹到了事,才知道害怕。
不管舍友如何安慰,王文止都不住的哭,嘴裏一直在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隨即,很快,這件事就上了熱搜,緊接著有好多人陸陸續續也接到了唐燁的律師函,這讓那些自認為法不責眾的造謠辱罵者都感到了害怕。
一時間,網上辱罵安淺的人幾乎都閉上了嘴!
……
“唐燁,你搞什麼,你說的要帶我來的重要的地方就是哈根達斯店?”安淺瞪著一雙大眼睛,有些不能理解。
唐燁招呼了一下服務員,扭頭問安淺道:“你喜歡吃什麼味道的?”
“我沒有胃口,有事說事,沒事我回去了。”安淺說完拿著包就要離開。
“我是來和你說你父母的情況的。”唐燁隻一句話,便讓安淺乖乖的坐在了那裏。
安淺這幾日願意呆在唐燁的身邊,就是因為媽媽和養父,但唐燁一直都沒有提,唐燁沒有提,安淺也沒有開口問。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惹唐燁不快還是內心就覺得唐燁不會傷害兩位長輩。
“那你告訴我,我父母在哪?”
唐燁微微一笑:“放心,嶽父嶽母很好,身體很好,精神也很好,各方麵都很好。”
安淺冷哼道:“嶽父嶽母?唐燁,你可真夠無恥的。我可從來沒有見過誰家的女婿軟禁自己的嶽父嶽母的。”
唐燁‘燦爛’一笑,露出那排大白牙:“我是無恥,我還能更無恥的用我嶽父嶽母逼迫我媳婦兒跟我結婚。”
這個笑容讓安淺再也忍不住,懟他道:“唐燁,你現在假笑的表情十分像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小媳婦兒,那種看到丈夫回來露出討好的笑容,還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