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隻是將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包括自己其實並不是想要報警,隻是巧合在警方那裏備案,警察需要取證才通知自己。
安淺並沒有回答關於媒體提的任何一個關於自己情感的問題,她表示是自己的私事,不希望被過度解讀,希望尊重隱私。
同時,安淺表示,自己以後拒絕接受此類的采訪。
……
“安小姐,我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董事長不允許你進去。”
“我就進去看一眼,絕對不打擾他,也不行嗎?”
“不行!”黑衣人再次拒絕了安淺,並且攔著不讓進,但是很顯然安淺這次鐵了心的要進去,她已經打算要硬闖。
隻是還沒等安淺有所動作,就聽到身後一個諷刺的聲音傳來:“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就是因為你,秉止這孩子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還有臉來,是想看看他死了沒?”
安淺轉過頭來,聽到一聲冷哼。
她打量來人,是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中年男人,那女人保養的很好,長的也很漂亮,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而男人高高瘦瘦的,衣著打扮皆不俗,隻是一雙眼睛有些陰鬱,讓人看了不敢靠近。
剛剛那些話,就是挽著男人胳膊的女人說的,女人正是吳佩佩,江清遠的妻子。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安淺並不認得他們:“你是誰?”
吳佩佩毫不客氣道:“江秉止也要叫我一聲媽,你說我是誰?
原來是江秉止的繼母,安淺心中有了譜,記得那次,雖然江秉止跟她提過一嘴,但是也隻是說自己與生父沒有什麼感情,與繼母更不用說。
“可是,秉止不是跟我說,他媽媽已經去世了嗎?難道這是詐屍了?”安淺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滿滿的驚恐和不可置信,還故意後退了一步。
安淺的話沒把吳佩佩氣死,竟然詛咒她死,簡直是活膩歪了。
“你才詐屍呢,我是他繼母!”
“哦。”安淺沒有絲毫要道歉的意思,很快便將實現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看向江清遠,發現他隻是陰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江秉止這個親生父親看來不是什麼好像與的善茬,安淺心道。
果然,江清遠皺眉道:“你就是安淺?那個差點害死江秉止的女人?”
安淺點了點頭:“想必您便是秉止的父親,江叔叔吧。”
“以後你離他遠一點,我不想再看到你。”江清遠冷冷道。
“秉止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想進去看看他,希望您能通行一下。”
“我說過,這裏不歡迎你。還有,以後江秉止怎麼樣都和你無關,現在,請你離開!”
江清遠直接很不客氣的對安淺下了逐客令。
事實上,江清遠覺得他能和安淺說這些話已經很克製了,不然早就叫安淺滾了。
他大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當植物人。小兒子那個不爭氣的又因為整日裏尋花問柳,染了梅毒,不能留下血脈。他唯一能夠指望繼承江家的就隻有這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了。
現在卻因為一個女人搞得差點小命不保,而且還麵臨著和他哥一樣永遠醒不過來的可能性,他怎麼可能對安淺有什麼好態度。
而且他自從江秉止出事後,就派人調查了安淺,他看不起安淺普通的家庭出身,更看不慣她用狐媚子手段一下子勾引了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