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是廚師?”陳家寶又問。
“我喜歡做一些小零食來滿足沫沫挑剔的胃,看她吃完我做的東西很有成就感。來,嚐嚐我的手藝。”吳時非把焦糖餅幹推到陳家寶麵前,又道:“我去給你倒咖啡。”
“我也要。”蘇沫晴也想喝咖啡就焦糖餅幹。
“你腳有傷,少喝咖啡,我給倒杯酸奶。”吳時非否決了蘇沫晴意見。
“哦!”蘇沫晴老實聽話。
一杯酸奶,一杯咖啡很快就端了上來。
此刻咖啡的苦澀卻更加襯托陳家寶苦澀的心情,再甜的焦糖餅幹也遮蓋不住。
從他進門到現在,已經被眼前這兩個人撒了好幾嘴狗糧了。
這兩個人的感情不像假的。
陳家寶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認為蘇沫晴說有男朋友是拒絕他的借口,堅持送她回家就是為了看看她是不是騙他。
一個單身女人有沒有交男朋友,從她的居家住所裏很容易看出來端倪。
吳時非在蘇沫晴不在家的情況下能自/由出入,說明他一定有鑰匙。
陳家寶一進門看到有男士拖鞋。
吳時非知道蘇沫晴家的藥箱放在哪裏,對廚房了如指掌……
這些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如果作假也不可能這麼快,他也算是臨時突擊,蘇沫晴不可能提前預知。
此刻陳家寶不敢提出借用衛生間,因為他怕看到裏麵有雙套洗漱用具。
這裏他還有待下去的必要嗎?再留下去就是自找難堪了。
所以飲了兩口咖啡,陳家寶就提出告辭。
“吃完飯再走吧,難得沫沫有同事來。”吳時非十分客氣地留陳家寶吃飯。
“不了,我媽還等我回家吃飯。蘇姐,你好好休息,注意腳傷。”陳家寶心情暗淡。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你路上開車小心點兒。”蘇沫晴擺手和陳家寶再見。
送走了陳家寶,吳時非回來給蘇沫晴腳上藥:“這就是你之前說要趕走的桃花?”
“你……看出來了?”蘇沫晴有些心虛。
“除了他還有誰?”吳時非想要知道他需要趕走多少男人。
“沒了,其他的早就快刀斬亂麻了。他是同事,一個單位處著,下手不能太狠。”蘇沫晴吐吐舌頭。
“真的?”吳時非挑眉。
“真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剛才表現的不錯啊!”蘇沫晴稱讚道。
對陳家寶的到訪,吳時非完全以一個男主人的身份自居,客氣卻不刻意,十分自然。
“我沒配合你,我實話實說,實事實做。”吳時非都是真實感情,沒想在陳家寶麵前秀恩愛。
“哎呦,輕點!”蘇沫晴哀嚎。
“我太用力了?”吳時非馬上減少手上的力度。
“有點疼。”蘇沫晴咧嘴。
“還是去醫院吧,你這是怎麼傷的,有沒有傷到骨頭?”吳時非問。
蘇沫晴就可以簡單地說了下前後因果。
“大概就扭到筋了,所以才這麼疼。你慢慢給我揉/搓一下,把筋舒展開了就沒事了。”蘇沫晴一提起醫院就頭疼。
“真的沒事?”吳時非不確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