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68米:告訴南城,夜莊有美人值得他看 似乎,好像很久很久不見了。
易唯突然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台上跳舞的那個女人不會是宋泉那個小婊砸吧?”
正說著,台上一個漂亮的落地,結束了整場舞。
台下頓時歡呼雀躍。
夜莊的慣例,每個月舉行一輪鬥舞。
規則簡單粗暴,每一個參加的選手跳完後都會以一杯陪酒競價。
下麵拍賣價最高的,就是勝出者。
在這個隻有誰比誰更有錢的地方,這無疑是一場盛宴。
宋泉剛剛跳的是鋼管舞,氣氛已經成功引爆了全場。
她穿著清涼,臉上戴著遮住半邊臉的蝴蝶麵具,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身材在燈光的襯托下尤其顯得火—辣。
能夠看到的麵容很寡淡,在妝容和燈光下顯得冷豔逼人。
晚安眯起眼睛淡淡的笑。
跳得一手相當業餘的鋼管舞。
“宋小姐今晚的表現看來大家都很喜歡,”主持人握著話筒,極具煽動性的開口,“現在開始拍賣,誰想跟宋小姐喝一杯酒?”
江樹看著台上一臉妝化得跟鬼一樣的女人,“是不是那隻婊砸?”
“那還用說,看左曄那張死人臉就知道了,又是跳豔舞又是陪酒,臥槽這種女人他也能看上,簡直就是日了狗!”
一瓶酒重重的放在桌麵,易唯先是嚇了一跳,當即抬頭看去。
一個穿著夜莊服務生統一的服裝的年輕女孩,正冷冷的看著安靜的晚安,“慕小姐,你不是出了名的脾氣好教養好,就是這麼讓你朋友詆毀情敵的?”
遠遠就看見慕晚安,所以她特意過來的。
這個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有種特別的感覺,讓人一眼就注意到。
晚安沒出聲,易唯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脾氣向來就衝得很,“哪裏出來的鬼東西?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聾了嗎聽不到?在背後唧唧歪歪的說人家的壞話,哪家的男人看得上你?”
因為見江樹和易唯,晚安出來之前回小公寓換了一身比較簡單休閑的衣服,一眼看上去很平民。
“名媛來買醉?是不是又被男人甩了?”刻薄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聲,“慕小姐不是攀上了顧公子,怎麼大白天的跑來喝這麼多酒?”
女人買醉,無非是為了男人。
晚安蹙眉,冷淡的開口,“說夠了沒?”
她抬眸淡淡然的掃過去,波瀾不驚的開口,“我就算被甩出來買醉,也強過你整天泡在這種地方排隊等一個被甩的機會。”
女人惱羞成怒,嗓子都變尖了,“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宋泉在這種地方是因為家裏欠了一堆賭債,你們家至少小康以上,一般正正經經家裏不缺錢的女大學生來這種地方,無疑是希望有機會認識個把有錢的男人。”
女人還想說話,江樹已經冷冷的看了過去,“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揍你?”
她被江樹嚇得肩膀都瑟縮了,隨即強自出聲,“我是來替小泉告訴你,你跟左曄的感情已經是過去了,更別說你還是個被別的男人又甩了一次的女人。”
她有些得意的道,“夜莊所有人都知道左少對小泉的感情,她現在是夜莊最火的舞者,左少每天都要吃一次醋鬧一次脾氣。”
江樹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手拽住女服務生的手腕,凶橫的表情像是要把她的手擰斷,“你他媽找死?”
“好了江樹,”晚安淡淡的道,“蒼蠅喜歡嗡趕走就是了。”
江樹鬆了手,臉上帶著的傷讓他清俊的臉顯出幾分凶相,一個字宛如從喉間溢出,“滾。”
女服務生表情憤憤又心有不甘,但是在江樹的氣勢下還是轉身跑了。
江樹重新坐下,發現晚安正看著左曄的方向出神。
臉蛋的潮紅未褪,但是眼神不那麼飄忽迷離了。
她看上去像是醉了,其實很清醒。
閃燈光下站著的女孩,下麵對陪酒的報價已經越走越高,一杯酒已經越過一萬了。
倒不是她多值錢,純粹是因為之前她在這裏跳舞但是性子太傲,跳完就走,誰都不理。
對有錢的男人來說,一萬塊根本就不是錢。
她的視線有些朦朧,看著額頭上青筋暴露的左曄。
她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麼緊張她的樣子。
四年呢,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愛上了別的女孩。
不過她反正分手就要結婚了。
誰都不比誰高尚,或者深情。
“我出五萬,宋小姐能陪我一杯嗎?”一個撐著啤酒肚禿頂的中年男人油膩的聲音響起,“如果宋小姐肯陪夜,數字隨你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