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看著章秘書為難的模樣,怔怔的問道,“買給我的嗎?”
“是……”
“我讓你扔掉,”男人的嗓音又冷了一層,“聽不懂話不想混秘書這一行了是不是?”
顧總發了好大的脾氣,吵架了嗎?
章秘書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回了一句是就順手連著包裝袋扔進門右手邊的垃圾桶。
“沒有其他吩咐的話,顧總,我先回去工作了。”
說罷也沒有管晚安就連忙離開了——她可不想做小夫妻吵架的炮灰。
據她的了解顧總和顧太太都不是脾氣特別差的人,這才新婚第二天,怎麼就吵成了這樣?
難道是因為陸小姐嗎?
晚安一手搭著門框,偏過臉去看被章秘書扔到垃圾桶的紙袋子,上麵寫著某藥店的名字。
腳轉了方向,她俯身彎腰去撿,手還沒有摸到男人冷漠嘲弄的嗓音就響起了,“撿什麼?被人看到說我顧南城的太太要在垃圾桶裏麵撿東西?”
沒有在意他刻薄的語氣,晚安還是把那袋子撿了起來。
“扔了。”又是那兩個字。
晚安抿唇,“你已經扔了就不是你的東西了。”
“這間辦公室裏什麼東西不是我的?”他坐上了黑色的商務旋轉椅。
她瞧他一眼,抱著紙包的袋子低著腦袋就出去了。
手關上了門。
辦公室內,顧南城英俊的一張臉陰沉得能滲出水,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忽然抬手將辦公桌麵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
嗬。
薄唇溢出一個音節,的確真他媽的犯賤。
晚安抱著紙袋子經過秘書室,碰到拿著玻璃杯準備倒水的章秘書,因為出神差點撞到了她的身上,“夫人。”
晚安抬頭,看了眼淌在地上的水,很不好意思,“抱歉……”
“沒事沒事,”當秘書的哪裏敢接受總裁夫人的道歉,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壽,她看了眼晚安手裏的紙袋子,有意無意的道,“顧總今天早晨一到公司就問我……女孩子第一次受傷了會不會很嚴重,看起來有點懊惱……”
章秘書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覺得簡直毀三觀的,但是多年職場的經驗讓她淡定住了,淡定的給上司科普,然後淡定的為上司夫人買藥。
雖然她覺得壓根沒什麼受傷需要買藥的事兒,哪個女孩子第一次都要遭那一次疼的,可能是顧總太緊張他的新婚小嬌妻了。
晚安呆住。
他問他的秘書女孩子第一次受傷了會不會很嚴重?
她可是聽過不少安城名媛明星們口口相傳京城第一少如何如何體貼,床上如何如何……咳咳。
那些傳聞也是假的不行,反正床上如何如何她是親自體驗過了的。
相當的……一般嘛。
她不用比都知道,畢竟她十八歲的時候被綰綰拖著看十八禁,而且還被薄錦墨那個麵癱男逮了個正著,丟人到那個程度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晚安坐陳叔的車回南沉別墅。
她坐在後座,手握著自己的手機,要打個電話道歉嗎?
那些話很難聽很傷人不用陸笙兒說她都知道,更何況,她也沒有資格說那些,承受債務和恩惠的是她,顧南城對她仁至義盡。
隻要不談愛這個詞,的的確確是仁至義盡。
他們之間……也不合適談愛這個字眼。
手指捏著唯一沒有被撕掉的照片,鑲嵌紅寶石的婚戒。
流落到黑市……
盛綰綰那個不長腦子的女人,她為了給她湊那筆手術費賤賣了她的婚戒,擔心薄錦墨捉不到她麼?
包裏的手機忽然響起,晚安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她認識的一個導演的名字。
“唐導,你好。”
“晚安,你爺爺的身體好點了嗎?”
“手術很成功,再住院觀察休養一陣應該就可以出院了,謝謝您的關心。”
“最近有時間嗎?我正在拍一支廣告,助理懷孕辭職了暫時找不到稱心的助手,你抽的出時間的話我還籌備的新電影副導的位置我也給你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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