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69米:怎麼,你覺得我沒資格見你媽媽?(1 / 2)

坑深169米:怎麼,你覺得我沒資格見你媽媽?    她躺在大床的中央,一個人霸占了兩個人的位置,腦袋枕著自己的枕頭,懷裏抱著他的枕頭,看上去很安穩。

顧南城一隻手落進西裝的褲袋裏,站著沒有離開。

晚安打開眼睛,蹙眉道,“關燈,你礙著我睡覺了。”

他俯身低頭,硬是吻在她的唇上,“作為我抱你回來的報償,”看著她睜開的眼眸,低啞的道,“晚安,晚安。”

說罷這才起身關燈,帶上門出去。

直到室內一片安靜的黑暗,晚安才睜開眼睛。

她撐住額頭,看著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外,兀自的笑開,淡淡的想,是她不喜歡魚死網破的極端,還是想放手一搏的豪賭?

…………

顧南城第二天過來叫她起床,頂著一頭亂發,心情明顯的陰鬱,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皺了皺眉,俯身湊過去直接將她吻住。

晚安是被吻得喘不過氣才醒來的。

外麵的天都還沒亮,她順手就把懷裏抱著的枕頭砸在他的臉上,睜著迷糊的一臉兒的不高興,腦子沒醒過來,轉過身就要繼續睡。

顧公子被砸了個正著,麵無表情。

把枕頭扔回了它原本應該待的遠處,手撥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嗯,慕導,你起床的時間到了,”

見她還是一臉迷糊又困頓的樣子,又低頭吻住,一頓好吻。

讓她自己起床乖巧守時,他來叫就砸他枕頭還賴床。

前天晚上沒跟林媽說,所以林媽沒齊這麼早,顧南城親自下廚煮了兩碗麵,等她洗漱收拾完下來的時候就能吃了。

晚安知道,他平時其實不會起這麼早的。

吃了麵條,又被迫喝完了一整杯牛奶,顧南城親自開車送她,車程有三十分鍾,她還是靠著小補了會兒眠。

即便如此,晚安到的時候已經算是很晚了,劇組的其他人基本到位了。

於是所有人都看到英俊而清貴的男人親自開車到片場,甚至下車替副導拉開車門,距離隔得太遠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是眉目溫柔,似乎叮囑什麼。

昨天的事情媒體大肆報道,包括整個劇組都在議論紛紛。

各種各樣的姿態都有,看好戲的,嘲笑的,等著落井下石的。

在這個圈子裏,別人跌個跟頭永遠比得勢要有看頭。

可是顧公子清晨親自送她來片場,不管是愛還是演戲,總歸是她手段過人。

顧南城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圖,手拽住她的手臂將她轉過的身子拉了過來,低頭吻住,似笑非笑,“這樣才能更堵住他們的嘴,小心機女。”

…………

唐初眼睛不眨的看著神態自若看今天行程表的女人,幹咳了兩聲,“我以為你今天又要鬧失蹤,”頓了頓,“昨天你去醫院……沒發生什麼吧?”

晚安抬頭瞥了有些心虛的唐大導演一眼,“你覺得應該發生什麼?讓我被顧公子訓斥一頓嗎?因為劇組的失誤讓陸小姐被蛇咬了。”

唐初審視她的表情,忽然有些看不懂她,“晚安,你在想什麼?”

顧南城那個男人之於她,究竟意味著什麼。

晚安淡淡的道,“在想怎麼認真的拍好戲啊。”

中途休息的時候,晚安在洗手間遇到正在補妝的夏嬈,她斜斜的睨了一眼鏡子裏的她,不冷不熱的道,“慕導,是應該誇你聰明太有手段,還是應該笑你掩耳盜鈴,像個笑話呢。”

晚安低頭洗手,未曾抬眸,溫淺的笑,“我們隻是合作,私交不深,夏小姐不必太操心我的事情。”

夏嬈塗抹口紅的動作頓住,偏頭看她,冷笑道,“難道你昨天看著她被扇,心裏不會暗爽嗎?慕導,可別告訴我你這麼聖母,”紅唇勾起,笑著,“她可是霸占著你男人心的女人,嘖嘖。”

“第一名媛,審時度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打臉了都照樣能秀恩愛,果然是標準的豪門太太的氣度,難怪顧公子選你——他也的確是選對了人。”

晚安抽出紙擦著自己的手,不溫不火的淡笑,“我素來分得清,別的女人能霸著男人的心是她的本事,夏小姐,你扇她的那幾個巴掌別說她不在意,而且在你以後的星途上薄先生會翻倍的讓你還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