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4米:晚安,你不懂,想對你一個人也是一種慾望(1 / 2)

坑深344米:晚安,你不懂,想對你一個人也是一種慾望    嶽鍾的反應最快,聽顧南城開腔,很快起身招來服務生,“把碎片收拾了,再拿一隻杯子過來。”

吃頓生日宴也是這麼的不安分。

那道陰寒的視線落在晚安的臉上,仿佛定住了,半絲要挪開的意思都沒有。

晚安不閃不避,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薄先生,你這樣看著我是有話想跟我說嗎?如果是的話麻煩你用聲帶語言,眼神我讀不懂的。”

她的手指還握著筷子,臉上淌著一層笑。

半響,男人淡漠的開腔,“你說她怎麼了?”

原本應該很熱鬧的生日宴上,唯獨能聽到女人溫靜涼薄的嗓音,“很久沒聯係,可能死了——”很快,她話鋒一轉,略帶嬌俏的笑了出來,輕懶的道,“開個玩笑而已,我有很久沒有跟她聯係了,會不會回來,我下次問問她。”

諱莫如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們的身上,又或者是麥穗。

沒有人注意陸笙兒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捏著,一雙眼看著那嫵媚隨意的女人,連呼吸都頓住,臉上的血色亦是褪了幾層。

薄錦墨臉上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和波動,唯有瞳眸有細細的紋路裂開,最後才冷漠道,“南城,你除了寵她偶爾管一管你的女人,在別人的生日宴上動不動提死字,很不禮貌。”

說這句話間,他鏡片後的雙眼一直盯著晚安身側漫不經心的男人,然而顧南城低著頭在剝螃蟹。

他手上的動作慢斯條理,優雅細致,並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事實上,他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短發下的眼睛瞧著手裏的螃蟹,也沒有別的內容,剛才那幾句話,沒有在他眼中掀起任何的波瀾,聽他這樣說,也不過是掀了掀唇,淡淡道,“你就當她被寵壞了,擔待點兒,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我都來了,不是很給你麵子了麼。”

一邊說著,一邊把剝好的螃蟹肉放到晚安的碗裏,淡淡的溫聲道,“別理他,吃螃蟹。”

晚安早已經收回了跟薄錦墨對視的視線,低頭吃東西,略抱怨的道,“不吃螃蟹了,我要吃那個土豆。”

顧南城抬眸掃了一眼,“好。”

今天的菜色勉強還算是不錯,雖然涼了點兒。

晚餐後大廳更加熱鬧了,麥穗年紀小,她的朋友也大部分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晚安自然不會參與其中。

禮物是章秘書替顧南城選的,她也不知道是什麼,飯後男人跟她說他要去二樓,晚點過來找她,所以禮物是她遞。

圍著麥穗的人很多,晚安隻準備遞了禮物就走,“麥小姐,生日快樂。”

麥穗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她手上的禮物,下巴抬高了不少,就差沒哼一聲出來。

旁邊有人推了推她的手臂,她才不情願的接了過來,“謝謝了。”

晚安頷首微微的笑,“今天晚餐時是我收工晚了耽誤了點時間,抱歉,讓大家等了很久……”

視線在觸及某一抹鮮紅的顏色時,猛然的頓住了。

晚安低頭,視線的弧度下垂,落在伸手接禮物的手上,左手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格外碩大的紅寶石戒指。

她徒然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麥穗,臉上的溫度也已經冷了下來,“你的戒指哪裏來的?”

麥穗被她嚇了一跳,晚安的力氣很大,抓得她有些疼,她立即生氣的甩來了晚安的手,得意的道,“你幹什麼啊,我的戒指當然是錦墨送給我的了,難不成我還會戴別的男人送給我的婚戒嗎?”

婚戒,永恒的眼淚。

……………………

顧南城在花園裏找到晚安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在自斟自飲,長發散亂,趴在木質的桌子上,別墅裏從四麵八方落下來的光線透過樹枝的間隙露在她的身上。

他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幾步走了過去,把她手裏握著的酒瓶奪了過來,直接扔到了一邊,聲音又冷又重,“慕晚安,你在幹什麼?!”

她聽到聲音,慢吞吞的抬起頭,待看清男人的五官,笑得有些恍惚,“好無聊啊,找了些酒喝,味道不錯……就多喝了點兒,”女人涼涼的手指摸上他的臉,“怎麼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