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0米:我隻是不能看著有人對我的女人動手(1 / 2)

番深470米:我隻是不能看著有人對我的女人動手    她蹙眉,抬腳走近。

辦公室的門隻是虛掩著沒有完全合上,應該是剛才有人進去時隻是順手帶上了。

窗明幾淨,光線也很充足,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微微垂首,菲薄的唇抿著,薄削而嘲弄,卻又是十分恭謹的姿態,長指握著一支筆。

站在前麵的是兩鬢發白的男人,“薄錦墨,開會的時候你是什麼意思?阿柏把公司交給你管理你就真當自己能做主了是不是?”

薄錦墨把玩著鋼筆,淡笑著,“我不明白林總指的是什麼。”

“粟城那邊的分公司,你突然之間說撤資就撤資,你知道那邊的負責人這些年花了多少心血和精力?”

“心血跟精力,我的確沒看到。”男人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斯文無害,卻莫名拉遠了距離讓人無法揣測他眼底的神色,笑意深深淺淺始終浮於表麵,“不過報表上的虧損數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我認為……”

一根手指堂而皇之的指著他,憤怒的冷笑,“薄錦墨,阿柏身體不好把公司交給你管理,你背著他把老員工一個一個的裁出去,司馬昭之心誰都看得清楚!”

所有的陰暗都斂在眸底,男人英俊的臉上仍是一層薄笑,連眉梢都未曾動一下,嗓音淡漠而低淨,“養一群廢物,還不如養一條會看家的狗。”

哪怕隔著鏡片,站著的男人都無比清晰的看到了那素來低調冷靜的薄錦墨眼底流露出來的濃稠的譏誚和輕笑,像是從容不迫的看著戲耍的小醜。

臉色一下就漲得通紅,一掌重重的拍在書桌上,“信不信,你遲早會像條喪家之犬被趕出盛世?”

薄錦墨扶了扶眼鏡,唇畔蔓延出弧度的薄笑,陰暗又妖異——

似乎混著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嬌媚又慵懶,“林叔叔說誰是喪家之犬呢?”

盛綰綰踩著步子,高挑的身形朝他們靠近,直到走到辦公室前,在林總身側半米的地方站定,“林叔叔,既然你也說了我爸把公司交給他管……那就是歸他管,更何況,既然是開過會之後的結果,您不在會上反駁,跑到他辦公室來罵他做什麼?”

這女人雖然口口聲聲叫的是叔叔,用的稱呼是您,但是眉眼之間半點敬意都沒有,薄錦墨好歹會做點表麵功夫,平常用再難聽的話說他也基本不會出聲,可盛綰綰不一樣,她不服就直接嗆聲回去,何況還是個剛畢業的小丫頭片子。

當即就直接虎著臉訓斥,“綰綰,看來阿柏真是把你慣壞了,我跟他在跟公事你就這麼闖進來像什麼樣子?公司裏的事情你不懂就不要出聲,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你要來找男朋友也看看時間跟場合,馬上出去!”

薄錦墨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一把年紀的男人訓斥的模樣,原本就陰鬱的眉已經皺起了些,隻不過臉上的表情仍是沒有變化,唯獨原本把玩鋼筆的動作頓住,隻是捏著,“是我叫她上來的。”

淡淡然的開著腔,書房卻無聲無息的壓下一層氣場。

“你叫她上來的?”林總那雙精明渾濁的眼眯了起來,“薄錦墨,即便盛世人人都知道你有今天是靠著女人得來的,最近又靠著哄女人上位不少……但好歹是個男人,是不是好歹要藏著點兒,還是已經光明正大破罐子破摔?”

“砰——”

巨大而突兀的一聲,是盛綰綰直接將書桌上的被子摔在了林總的腳下,摔得粉碎。

她不急不緩的將手上的包放下,精致嬌豔的臉不知何時變得冷冰冰的,“年紀一大把也沒了哄像我這樣的女人的資本,就注意著點兒說話,活到這個地步再翻船就沒什麼重新開始的機會了,敬你是長輩就叫你一聲叔叔,不是讓你倚老賣老不知所謂。”

林總從她開口開始臉色就幾度交錯變化,到最後一張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大概是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麼直言不諱的說過,還是個他根本不放在眼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當即沒有控製住情緒,揚手一個巴掌就要摔下去。

手還在半空中,就被更加遒勁的力道截住了。

薄錦墨不知何時站了起來,輕易的反扣住他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半點不緩和,但臉上卻是和煦謙遜的低笑,“抱歉林總,綰綰她年紀小不懂事,還希望您不要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