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4米:我也就不過鬧個脾氣,畢竟是你不對在先(2 / 2)

“弄幹淨換身衣服你會不會有胃口?”

盛綰綰抬頭衝他笑,“不知道啊,沒發生的事情誰知道呢。”

薄錦墨放下碗和勺子,抱著她回臥室,上去前淡淡吩咐候在一邊的傭人,“熱著,過半個小時再吃。”

“好的。”

盛綰綰坐在床沿上,拿手機看了眼時間,“你去浴室給我放水,然後幫我把衣服放進去,我要洗澡。”

她說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把長發綁起來。

五分鍾後,男人回來把她抱進被滿浴缸的熱水蒸騰得滿是霧氣的氤氳浴室中,她單腿站在那裏扶著盥洗池,擺擺手道,“行了你下去吃飯吧,吃完我也差不多好了。”

頎長的男人站在那裏沒有要走得意思,隔著一層白霧望著她,淡聲自然的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洗。”

有那麼一瞬間,盛綰綰以為她聽錯了。

她一下失笑出聲,挑起眉梢看著他,“你中午不是三貞九烈得連陪我吃餐飯都不願意嗎?現在你肯伺候我洗澡?”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立在那裏,很顯然,等她說需要或是不需要。

盛綰綰覺得,大部分的時候,她都不介意他訓斥她或是偶爾露出來的壞脾氣,因為那無非不過是他就是這樣的男人,而她也清楚自己某些時候吊兒郎當沒有規矩。

可她最不喜歡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

好像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到,其實遙不可及更像是鏡花水月。

像是很無聊一般,她順手擰開盥洗盆上的水龍頭,放了一下水,水聲響起,再關上,浴室恢複安靜,隨即響起的就是她嬌嬌軟軟笑著的嗓音,“原來你願意給我洗澡啊……那如果我想要更多的,你給嗎?”

說完這句話,她白希如玉的手指已經攀上了男人襯衫的領口,像是極盡挑逗,偏五官不染絲毫的粉黛,唯獨被熱氣熏紅,清純得不像話。

薄錦墨低頭瞥了眼那根在他胸口作亂的小手,也沒有阻止,唇上勾出陰柔淺薄的弧度,低低的笑,“想要的更多,指的是什麼?”

浴室的霧氣在他的鏡片上慢慢的蒙上了一層模糊的白,以至於她無法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神色,直覺那抹弧度透著透著某種驚心動魄的暗色調氣息,下意識就想將自己的手收回。

還沒收回去,就被他徒然截住,男人有力的手指均勻的握著她的手腕。

在盛綰綰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邊,然後,張口含住。

濡濕的柔軟卷著她敏感的手指,那沒有過的觸感像一股強大的電流一般竄過她的身體跟神經,一張本來嫣紅的臉蛋立即變得滾燙,瞳眸睜大,想把手收回,又動彈不得,大腦短暫的空白。

她對上那低眸看向自己的男人的眼神,像是隔著輕紗,看得不真切。

模糊,晦暗,玩味,曖昧,還有——

最致命的,性一感。

這動作,簡單,被他做出來,極盡情一色。

盛綰綰不記得是是怎麼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隻知道她人麵紅心跳無比狼狽差點撞上了身後的盥洗盆,呼吸急促,瞳眸驚慌的不敢跟他對視。

他依然那麼站著,菲薄的唇上噙著淡笑,清俊利落,深色的襯衫依舊一絲不苟,眼神清明從容沒有半絲紊亂。

做著這麼情一色的事情,卻半點不沾情慾的氣息。

她忍不住出格的想,這男人如果在床上,不會也是這麼一副冷靜清淡的眼睛麼,有條不紊,精準無誤,然後一邊冷笑一邊輕視的看著別人沉一淪。

“我洗澡,自己洗,你出去。”

薄錦墨邁開長腿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屬於男人的濃鬱的氣息壓了下來,他的手毫無顧忌的探了下去,嚇得盛綰綰驚懼的捉住了他的手。

他眉眼冷冽,唇上低低淡淡的笑,“摸一下就這副德行?嗬。”

俯首湊近,男人的唇息噴落在她的耳蝸中,戰栗得讓她發軟,那嗓音溫和斯文,依舊覆蓋著一層徐徐的笑意,又張揚著十足的惡意,“看我的心情跟性致,如果哪天我被勾一搭起來了,盛綰綰,除非你是死了,否則哭死也隻有被做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