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24米:是的,她直接從陽台上扔了下去 不過她這次去的不是薄錦墨的辦公室,而是一個比較小型的會議室,裏麵有幾個人,不多。
她敲開門走進去,一臉淡淡然的英俊的男人,臉色難看的封副總,兩三個在盛世占股份相對比較多的股東,還有站著的郝特助,以及……筆直站著的林璿。
盛綰綰順手把抱放在離她最近的椅子上,然後在一旁坐下,“什麼事叫我過來?”
林璿從桌麵上拿了一份資料放在她的麵前,神色不冷淡不熱氣,沒有倨傲亦不存在輕視,很平淡,“盛小姐,你先過目這份資料。”
她蹙眉,有些輕慢的笑,“直接告訴我是什麼不是更好嗎?”
薄錦墨朝她看了過來,淡淡的道,“你應該養成自己看文件的習慣。”
盛綰綰看他一眼,還是哦了一聲應下了,然後低頭開始看。
其實也不全都是文件,又幾張是數據資料,但還有一些是照片,有些清晰有些模糊,各個的角度都不相同,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偷一拍的。
女主角不盡相同,男主角都隻有一個人,就是封總。
無非就是他們的副總裁偷一情了麼。
她挑了挑眉,學著某人淡淡的笑著,“看了,封總年紀不小,倒是真的風流,這麼多個女人家裏還有一個,您顧得過來嗎?”
封峰自然是聽懂了她話裏調侃甚至是嘲弄的意思,這小丫頭是在譏笑他年紀大一把老骨頭還找這麼多個女人,他臉色頓時有幾分難堪,不過還是忍住了。
“這是我的私事。”?林璿的聲音插了進來,“雖然有幾個偷的還是人妻,大部分也都是私事,但是封總恰好在三天前跟陳氏的陳經理私下約會,而第二天我們公司因為招標計劃被泄露而剛好輸給了陳氏,這好像就不是私事這麼簡單了,這個單子薄總原本勢在必得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封峰冷冷看了她一眼,“我們公司?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被開了?”
林璿的臉色幾度變化,但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我還沒有正式辦妥離職手續,今天傍晚才走。”
封峰咬牙切齒,“你這是報複我把你開了,所以借機會想陷害我。”
盛綰綰低頭,手指翻了翻照片以外的資料,都是剛才林璿所說的招標會的資料,包括對方的部分數據資料,她雖然看得不是特別懂,但大概的意思還是看了出來。
她抬頭看向那半闔著眸不溫不火的男人,“薄總的意思是?”
封峰猛然站了起來,手大力的拍上桌麵,連連冷笑,“薄錦墨,你別裝,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事兒就是你策劃的,你在上次離職前故意把讓我暫時頂替你的位置,有威脅我讓股東們覺得沒了你公司的利益在持續受到嚴重損失,還逼著我勸著盛綰綰,現在幹脆明目張膽的派了個秘書來監視我!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區區執行總裁,是她手裏的股份,包括懂事長手裏的更多的股份吧。”
那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中氣十足得很,盛綰綰腦袋有些轟轟的耳鳴,不過臉上還算是平靜。
此話一出,其他幾個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的股東臉色各不相同,甚至短暫的對視了幾秒鍾。
安靜了一會兒,會議室裏響起的是男人淡淡的笑,譏誚,“封總,你說林小姐陷害你,她好歹還準備了資料和照片,你潑髒水就隻準備一張嘴紅口白牙的瞎說?難不成真的是女人睡得太多,連腦子都不好使了?”
封峰的臉色頓時難看到極致。
盛綰綰始終沒有吱聲,臉色維持著正常。
最後還是林璿開口問道,“薄總和幾位股東都覺得這件事情跟封總必然拖不了幹係,但的確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請盛小姐過來一起先私下先商量一下。”
她身子靠在椅子上,那姿勢跟其他的人比起來,實在是漫不經心得明顯,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茶色的長發垂下,像是在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他們露出了一個笑臉,“既然各位股東和薄總叫我過來是想聽我的意見,那我可以說說我個人的觀點——封總的私生活雖然是難看了點,但與我們不關,不過這件事您的嫌疑實在是重,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在有招標競爭會的前一晚跟對手會私情也實在不是一個副總裁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