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30米:薄錦墨看了眼立在客廳沙發旁的行李箱(1 / 2)

番深530米:薄錦墨看了眼立在客廳沙發旁的行李箱    盛綰綰微微的垂首,聞言,朝前麵吹了一口氣,幾縷發絲都被吹了起來,“我都到這兒了,不找他難道找你們嗎?”

秘書,“……您可能要稍微的等一下,薄總在裏麵見客戶。”

“等多久?”

秘書為難的看著她,“可能還有一個小時。”

盛綰綰側首看向那張緊閉的門,雙手環胸,五指逐一的打開然後收緊,最後自然的垂落了下去,腿轉了方向,還是朝門口走去。

“盛小姐……”

她嗓音慵懶,“讓開吧,反正我非要進去你們是攔不住我的,薄錦墨他不會罵你們。”

秘書想伸手攔她但確實又不敢,她是上司的女人是盛大小姐還是盛世股東……哪一個身份搬出來都沒人敢攔她。

盛綰綰直接走到門口,推開門。

為什麼女人身在愛情裏就情不自禁的喜歡變作,因為這是證明愛的笨拙又有效的方式。

開門的動作,使得辦公室裏麵正在進行的談話被中斷了。

薄錦墨的目光從坐在他對麵的一個英國商人的臉上筆直的落向站在門口的女孩身上。

他看了她一眼,隨即收回視線朝對麵的人頷首致歉,再抬起頭望著盛綰綰,語調低沉平和,但有些隱匿的壓抑,“我在忙,你出去等我。”

盛綰綰沒搭理他,直接往裏麵走去,下巴微微的揚起,睨著他,“你上次叫我等你,結果等的是你飛去美國半夜回來嚇走我半條命。”

辦公室裏除了那個英國人還有一個助理,見她就這麼闖進來,眼神困惑的看向薄錦墨。

薄錦墨扶了下無框的眼鏡,幹淨低沉的嗓音是緩慢而純正的英式英語,“抱歉,這是我太太,年紀小不懂事,唐突了,這樣,改天我請先生吃飯,今天就聊到這裏。”

英國男人站了起來,兩人握了握手,又簡單的說了幾句,他便轉了身。

走到盛綰綰的麵前時還打了個招呼,紳士古板的誇獎了她兩句。

她自然是回以客氣禮貌的微笑。

他們離開,辦公室裏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英俊挺拔的男人重新坐回了黑色真皮旋轉椅上,手裏之前拿著的鋼筆也被他隨意的擱在書桌上,轉了轉,碰到筆記本的時候自動的停住了。

他抬眸,淡淡涼涼的看著她,辨別不出喜怒,“你現在越來越隨意了,公司的客戶也不用放在眼裏。”

盛綰綰抿唇,“這次的案子,應該人家是人家求上來吧。”

“嗯?”

“我看我這麼闖進來,他好像也沒表示出什麼不爽。”

薄錦墨剛剛說話客氣是客氣,但他可沒什麼真情實意的“抱歉”,不過也隻是一句客套話。

男人似笑非笑,“言則,沒毀我一個大單子你還不滿意?”

“薄總能在一夜之間讓一個教授身敗名裂,怎麼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

“一夜之間?”薄錦墨蓄著笑意的眸望著她,不溫不火的淡聲道,“你太高估我了,一個晚上的事情我做不來這麼多事情,何況我昨晚不是睡你身邊麼。”

盛綰綰幾步走到他的跟前,手拍在桌麵,動作不重但也不輕,頗有些咬牙切齒,“你承認的還真是爽快,薄錦墨,你不想他跟我去美國,打他一頓讓他住院也夠了,你至於毀別人一輩子嗎?”

他坐在椅子裏,清俊又從容,腔調淡淡地,“我說你,心疼展湛,他好歹是個整天跟著你對你忠心耿耿的保鏢,你們那個教授是個什麼玩意兒,你跑到我麵前又想找我算賬,嗯?”

“你下手這麼狠難不成是因為他不是個玩意兒,所以你要出手替那些被他糟蹋的女人們主持公道?”

男人眉眼挑了挑,語調淡得近乎隨意,有些聊聊的笑,“因為我忙,打他一頓他下次再出現在你身邊作妖,我不是又要抽時間打他一頓?”

盛綰綰,“……”

“你到底哪隻眼睛看見他在我身邊作妖了?”

別的不說,他們哪次在一起的時候沒別人,就更別說人家還沒說更沒做什麼。

薄錦墨淡淡瞥她一眼,“要把手伸到你的身上去,才叫作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