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7米:好,很好,他輩子還沒被這麼徹徹底底的算計過(1 / 3)

番深627米:好,很好,他輩子還沒被這麼徹徹底底的算計過    盛夏的陽光明媚得灼熱,但即便如此,他周身也好似仍舊籠罩著淡淡的寒霜,經久不息,看到她,唇動了動,漠漠的叫出她的名字,“慕晚安。”

“綰綰呢?”

他眯起眼睛,冷笑一聲,“你問我?”

晚安也回了他一個冷笑,“不然,是應該你問我?”

“除了盛柏,在監獄裏的盛西爵,她跟你最親,我是打算問你。”

晚安很輕易的領略到,這男人口中的“問”字,可不是口頭上問問這麼簡單,“巧的很,我也打算去問問你的。”

薄錦墨就這麼盯著她,像是要透過她的臉看穿她所有的想法,直到別墅的偏門打開,傭人模樣的婦女低頭道,“抱歉,薄先生,我們家老爺說如果隻有薄先生您一個人的話,他不接待,請回吧。”

男人唇畔的弧度揚起,麵無表情的道,“我給他臉麵他不見,是不是要等到這點臉麵都沒有了他才肯?告訴他,我不會一直這麼好說話的。”

傭人又道,“不好意思薄先生,老爺還說,如果您是為了盛小姐的事情而來,他也一概不知。”

男人垂在身側的手逐漸的捏成拳頭,晚安幾乎能聽到關節的拉扯的聲音,她怔怔的看著傭人,又看向渾身冒著冷意下頜弧度緊繃的男人,有些呆怔的問道,“綰綰去哪裏了?”

被綁架了?被他藏起來了?被盛家藏起來了?還是……

她自行消失了。

她驀然想起那天綰綰叫她出來一起吃飯,她們開車去兜風,她們像往常一樣聊天,她的確漫不經心說了一些話。

綰綰什麼都沒向她透露,連這個消息她都是在網上知道的,但綰綰又確實曾經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也許已經提前告訴她了,隻不過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她根本想不到。

她……走了,毫無預兆。

至少之於她甚至是之於這個男人,都是毫無預兆的,因為她能感知到,而薄錦墨又是如此異於常人的敏銳,所以她也不能有任何的預兆。

晚安正在出神,驀然背脊一寒,她一抬頭就撞見男人冰涼刺骨的眼神,她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站得筆直,高大的身形投下的身影能將她籠罩住,薄唇掀了掀,“慕晚安,”一字一頓都是從喉骨間逼出來的,“是不是你教她的?”

“什麼?”

男人的長腿往前一邁,晚安就被他的眼神逼得往後退,“是你唆使她用這種方式離開,是你教她拍下笙兒的豔一照威脅我,是你教她……麻痹我的神經。”

讓他以為她冷也冷了,跟林皓出去喝酒鬧也鬧過了,床也跟他上過了,她表現得不冷不熱讓他以為這隻是循序漸進的妥協過程。

她當然不可能一下子接受他,他也不急著讓她一下接受他。

她昨天回盛家收拾東西,她甚至把戒指戴回了手上。

他根本就不曾去想她會以這樣冒險而偏激的方式選擇離開他,他連一絲的味道都沒有聞到。

薄錦墨說的這些事情,晚安都不知道甚至沒有想到,但她一點都不意外。

相比他森冷陰鷙的模樣,她撫了撫額頭,忍不住笑了,“為什麼是我?薄先生你這話真有意思,你到底是太高估我,還是不了解她?”

“暗藏心機,步步為營,不就是你擅長的?”

晚安回了他一個極冷甚至鄙薄的輕笑,“可能的確是我擅長的,不過……你真覺得如果她不想離開你我有本事唆使她離開?你覺得該怎麼對付你我會比她更清楚?薄錦墨,你到底是覺得她人蠢一點點算計都不懂,還是太自負於她對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