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5米:籠罩在他的心頭,黏膩著,窒息著,甚至是刺痛著(1 / 2)

番深635米:籠罩在他的心頭,黏膩著,窒息著,甚至是刺痛著    郝特助,“……”

他看著無意識捏著眉心的男人,眼角下呈現著淡淡的黑青,眉眼間更是疲倦,立即關心的詢問,“薄總,您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

他淡淡的答,“沒有,我很早就睡了。”

昨天工作結束的很早,他十點多就睡了。

郝特助默,很早就睡了怎麼會有黑眼圈看上去還這麼疲倦?

但上司的私生活他也就隻能關心關心,再繼續追問就不妥了,於是指了指桌麵的文件,提醒,“薄總,文件……總經理還等著您的簽字。”

薄錦墨這才像是想起來一般,低頭看了眼桌上的文件,嗯了一聲,拿起手上的文件簽字再遞給他,順口道,“替我送杯咖啡進來。”

郝特助詫異,“您又喝咖啡?”

男人抬頭瞥了他一眼。

郝特助忙道,“知道了,我送完文件就給您煮。”

真的不是他多嘴,今天上午這已經是第三杯咖啡了,而且都是高濃黑咖啡。

薄總速來都有工作前喝咖啡的習慣,但習慣也一直都很規律,基本是上午工作前一杯,下午工作前一杯,不會多。

他不得不暗忖,難道是跟陸小姐夜夜笙歌去了所以白天才這麼累?

那也不至於吧,三十歲都沒到有這麼虛嗎?像是連著好幾個晚上沒休息好了

郝特助帶上門出去,辦公室裏重新恢複了安靜。

薄錦墨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捏著自己的眉心,最近從上午開始……或者說從睜開眼睛開始就很容易疲倦,明明他前一晚上都是一夜無夢。

胸膛處總是空空落落的,像是漂泊無依找不到的落腳的地方。

他突然低下頭,出神的看著自己的手。

指尖動彈著,上麵好像有什麼感覺揮之不去,若有似無的籠罩在他的心頭,黏膩著,窒息著,甚至是刺痛著。

但他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感覺。

郝特助煮好咖啡送了進來,濃鬱的香味中飄著苦味,莫名讓人上癮。

“薄總,您如果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先出去做事了。”

男人注視著那黑色的咖啡,淡淡開腔,“不是說有消息了嗎?”

雖然沒有明說,但郝特助一秒鍾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立即就有些說不出來的頭疼,每次有關於盛大小姐的事情,他就覺得是前麵有一場暴風雨。

“薄總,我們最開始集中的注意力是鎖定盛小姐大概去了哪個方向,直到她賣了戒指……”

說到戒指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男人的神色,見他除去輪廓的線條繃得太緊有些陰冷可怖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憤怒,稍微的放了下心,繼續道,“我們才猜想她可能沒離開,這才集中精力在安城搜尋,但盛大小姐換地方換得太快了,她基本不會在一個地方逗留超過三天,用的也都是不同的身份證件,我們每次找過去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而且她也不跟任何人相熟……沒人知道她下個地方去哪裏,又或者什麼時候突然離開安城。”

薄錦墨冷漠的看著他,冷漠的諷刺,“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有消息了?找個女人找了三個月,這就是消息,你對消息的定義是不是需要糾正?”

郝特助默,他低著腦袋,還是垂死掙紮了一下,“我們搜尋了盛小姐選擇的入住地點,她大部分都會選擇比較便宜比較偏僻……甚至有些翻倍出錢不需要出示證件的小旅館,我們就跟四星級以下所有的酒店賓館大招呼讓他們注意一下,之前有家民宿的客棧給我們的人打電話有疑似盛小姐的女人在他們那裏訂了一晚的房間……我一興奮,就提前跟您說了。”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還不如不說。

“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那家客棧說那女人沒回去,行李也被自稱她丈夫的人帶著身份證拿走了。”

“她去放過行李,臉呢?”

“前台的姑娘說當時客人很多,她又帶著帽子看上去很普通,沒注意……我們給她看了盛小姐的照片,好像並不是。”

盛綰綰用的證件都不是她本人的照片,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年輕女人,一般的旅館酒店是不會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