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9米:如果我不拿事後藥給你吃,你就跟我絕食到底? 唇舌侵入,目的明確,她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深深的吻了進去。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伸手捶他的肩膀,試圖反抗。
男人紋絲不動,一心一意的吻她。
從深長的舌吻到下巴,到脖子,再到鎖骨,一路沿襲而下。
盛綰綰越來越慌,她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薄祈,薄祈……你幹什麼……”
越到後麵她越慌,隱約覺得這次跟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之前的幾次都帶著一種情緒的失控——雖然她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失控。
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狂亂。
今天不一樣,因為他雖然吻得急吻得深吻得重,但他還是顯得很冷靜。
對於她的反抗跟掙紮,他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一直到吻到了她鎖骨下最柔軟的地方,盛綰綰終於不可自控的尖叫出聲。
尖叫聲又被他堵住,全都吞咽了下去。
男人將她從沙發裏抱了起來,直接半帶摔的放回了柔軟的大床上。
“薄祈!”
薄錦墨一邊冷靜的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注視著她的臉,隻覺得這兩個字真是前所未有的討厭。
他啞聲道,“不會讓你疼,你可以隻負責享受。”
“你瘋了嗎?”
瘋了,他覺得這兩個字用來形容他,那也不是不行。
他不說話,盛綰綰更覺得慌,“事不過三,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掀唇,低低啞啞的道,“事不過三,沒錯,所以第四次,要麼沒有,要麼就是來真的。”
等說完這句話,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男人動作利落的將它從身上脫下,隨後扔到了地上,俯身掐著她的下顎,重重的吻了上去,低聲歎息般的喚著她的名字,“綰綰……”
………………
折騰了整整大半個晚上,男人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的亮。
他沒開燈,借著蒙蒙的天色撫摸著她的臉頰,低眸望著她臉上已經幹涸的淚痕和幾乎哭腫的了雙眼,冷漠的眼睛裏是狹長而濃稠的心疼。
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幫她掖好被子,才起身離開。
直到他人走到了門口,閉著眼睛的女人突然出聲了,沙啞的嗓音響在安靜的晨色中,“我是你養在外麵的見不得光的情一婦嗎?”
他定住腳步,回頭看她,“綰綰。”
“不管是還是不是,我都跑不掉,一直說謊你不累嗎?”
“不是。”
她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模糊,涼沁入骨似笑非笑,“不是?睡完我提起褲子就走人,你不是回自己家?”
男人皺眉,“綰綰,”他頓了頓,將語氣放得尋常,“從這邊開車回我工作的地方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剛回國,有些事情需要解決,現在五點了,我早上要上班。”
她唇間溢出一個輕飄飄的字眼,恨意都沉入深處,“嗬。”
他折了回去,低頭看著她的臉,“還早,你睡覺。”
盛綰綰閉上了眼睛,一張臉麵無表情,如死灰一般寂靜冷漠,“叫範姨給我買事後藥,記清楚了。”
避一孕藥。
他眼神閃了閃,暗如濃墨,淡淡的嗓音有些寵溺的意味,“你睡。”
………………
晚上的事後,範姨握著手機在花園裏跟男人說電話,有些為難的道,“先生,您要不要過來一趟,盛小姐現在狀況很不好……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
這種狀態,比她最初被綁到這裏還要糟糕。
至少那時她沒有不肯吃飯的意思,對傭人的態度雖然算不上多熱情,態度淡淡的但也還能流暢的交流。
“而且除了問我要……藥,她一句話都沒說。”
不吃不喝,坐在地板上發呆,話也不說。
範姨瞧著其實也是可憐,勸了很久,但她真的眼睛都沒動一下。
晚飯怎麼哄都不吃,她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打電話過去。
男人掀唇,淡淡的道,“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他起身撿起書桌上的車鑰匙就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