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淪陷的時候,突然門外發出‘嘭’的一聲響。
方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隨手操起身邊的一根棍子跑出去了。
我當然也馬上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沒人。
我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方哲人呢?
“方哲,你在哪兒?”我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抖,我是真的緊張害怕了。
還好,方哲從屋角那轉了出來,“沒事,我在這兒呢。”
我這才安下心來,“剛才是什麼聲音啊?”
“不知道,可能是風吹倒了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吧,我在周圍轉了一下,沒發現有人。”方哲說著,拉著我進了屋裏,然後將門關上。
“我們在這裏不會有什麼事吧?你怎麼就選了一個連手機信號都沒有的地方呢?萬一遭遇到什麼危險,我們連向外求救的渠道都沒有。”我有點責怪方哲。
方哲也感覺到我的責備之意,但他也不生氣,隻是輕聲安慰,“我說沒一定是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澡也洗了,就睡下吧。”
經過這麼一鬧,其實我心裏有些害怕。
但我又不好意思說我和方哲一起睡,隻好硬著頭皮進了房間。
可心裏是真的有些害怕,不是怕鬼,隻是覺得這裏與外界沒有聯係,心裏莫名的恐懼。
這時方哲在外麵敲門,“蘇亞,我們聊聊天吧,反正也睡不著。”
我當然是馬上同意,給他開了門。
他走進房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你躺著,我在這兒坐著,我們聊聊天,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平靜,聊聊天就好了。”
之前我洗澡的時候他撩得厲害,沒想到現在他卻突然老實了,這倒是挺奇怪的。
“好啊,那我們聊聊吧,聊什麼?”我應道。
“你喜歡這個地方嗎?”
“白天還好,就是晚上太過冷清了,最主要的是沒法和外界聯係,這讓人感到不安。”
“是啊,沒法和外界聯係,如果我在這裏把你殺了,扔在這湖裏,根本不會有人發現的,沒有人想得到。”
方哲說的話讓我嚇了一跳,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殺我?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就是要害死我嗎?”我真是有些緊張起來。
方哲笑了笑,“你認為可能嗎?”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蘇亞,我要是要害你,早就下手了,會等到現在嗎?我這樣說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是你的仇人,我如果是你的仇人,我們現在不會在一個與外界聯係不上的地方單獨相處。”
我還是沒有說話,因為我暫時還看不透方哲想表達什麼。
“你不應該對我有那麼多的防備,我這輩子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會害你。”方哲接著說道。
我的心裏動了一下。
方哲又絮絮叨叨地念了一些舊事,我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聽,很少說話。
慢慢的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不再害怕了,情緒一鬆,困意就上來了,閉上眼睛睡覺了。
方哲見我沒動靜了,又在椅子上獨自坐了一會,然後我感覺他爬上床來,輕輕地摟著我,我假裝睡著,任他摟著。
竟然睡得很好,天快亮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動我,輕輕睜開眼,發現方哲的手在我的睡衣裏。
我閉著眼假裝睡著,任他將我剝了個精光,然後他熟悉的翻身上來,慢慢侵入……
雖然我想一直裝睡,但當太強烈的愉悅感傳來時,我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我曾在心裏發誓,絕對不會再和他這樣了,因為他是我的仇人,但我發現我其實拒絕不了。就算偶爾鐵心腸拒絕幾次,最後也還是會被他給攻下來。
記不得有多久沒有這樣纏綿過了,他似乎也是積集了太多的能量,所以一直折騰,各種姿勢變換,角度變換,我最後累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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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就這樣很原始地在這湖邊的小屋裏渡過,餓了就做飯吃,困了就睡覺,有欲望就在對方身上尋求滿足。
第三天早晨我地得有些晚,因為前一天晚上實在是被方哲折騰得狠了,我懶懶的不想起床。
但我聽到外麵風很大,於是就從床上起來,想看看是不是下雨了。
透過窗戶,我看到方哲站在湖邊,來回地走動,好像是在打電話。
打電話?這裏不是沒有手機信號嗎,他怎麼可能會在打電話?
我又仔細看了看,真的是沒錯,方哲就是在打電話。
我趕緊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信號,可方哲為什麼能打電話?
穿好衣服出去,看到方哲從外麵正走回來,他的一隻手縮在後麵,好像是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