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悶哼出聲。
腰窩被狠狠的抵靠在了洗手間的洗臉台上,撞的硬生生的疼。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掐著我的腰肢,薄唇吻了上來——
灼熱而直接的反應,抵著我的小腹。
甚至我沒來得及太多時間的思考,過冷的空調,已經讓我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瘩。
快,準,狠。
我咬著下唇,倔強卻又隱忍,不想讓自己太過沉淪。
但是那一陣陣竄騰而上的酥麻的感覺,卻讓我怎麼都無法抑製這樣的情動。
“不喜歡?”
薄止褣的薄唇,掀了一抹壞笑,又惡意的貼著耳朵,輕輕咬住,“黎夏,明明你就很喜歡,嗯?”
“薄止褣——”
我尖叫出聲,但下一秒,我又死死的壓抑著這樣迸發而出的情緒。
“乖。”
薄止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又是一個重重的深吻,那聲音低沉磁性
“和裴釗把婚離了,跟我在一起?”
一邊說,薄止褣越發的凶狠,每一個動作都可以精準的讓我起了顫栗。
我的手指死死的摳著流裏台的邊緣,咬著唇。
沒敢看這人,更不敢回答。
那是心虛,卻也是搖擺不定。
“黎夏?”
薄止褣停了下,惡意的磨著我的情緒。
我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這樣——”
“我要答案。”
……
在這種事情上,我從來都不是薄止褣的對手。
這人可以把你帶入天堂,下一秒也可以讓你徹底的墜入地獄,連個邊都找不到,更不用說命了。
我的命,就是狠狠的攥在這個人的手裏。
偏偏,這個人還是我主動招惹來的。
我嗚咽的哭著,死死的哀求著薄止褣。
薄止褣先前的繾綣和戲謔卻在頃刻之間變得冷漠無情。
那漆黑無底的眼眸,看著我,最終讓我升起了陣陣的寒意。
我和薄止褣從來都不是光明正大的關係,我已婚,他卻是海城出了名的薄少,隻手遮天。
我婚內出軌,卻偏偏出軌了這樣的男人。
我的思緒一片混亂。
卻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洗手間的門外竟然傳來了走動聲,我的心髒在瞬間都快要跳出來——
“薄止褣。”
我壓著聲音,緊張的看著為所欲為的男人。
薄止褣挑眉,很淡的掃了一眼洗手間門口的方向,卻沒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見薄止褣這樣,我真的要瘋了。
這人人來瘋的時候,根本不管場合和地點,就好比現在。
我和裴釗出來見客戶,正巧碰見薄止褣在同一個餐廳用餐,誰能想到,上個洗手間的功夫,我就能被薄止褣壓在洗手間做這事。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薄止褣是個禽shòu。
但我對這個禽shòu卻又貪戀無比。
賤嗎?
大概是真的賤。
“怕什麼?”
薄止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緊張到完全沒了感覺,衝著他乞求的搖著頭,希望這人能放過我。
洗手間的門把已經開始轉動,我和薄止褣就門背後的洗臉台,門外的人隻要再走幾步,就可以看見我們在這裏做什麼。
“你看見黎夏了嗎?上個洗手間怎麼去了這麼久?”
那是裴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