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血鳳死翹了(1 / 3)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我,血鳳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你……你想……做……做什麼?”

我的步伐停在血鳳跟前,蹲下身,“我想做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要的是血鳳高深莫測的武功。

還在麟洲的時候,我曾與穆佐揚在麟洲城西街的華興客棧幽會,那時,我問過穆佐揚,有什麼辦法能將別人的武功過渡到自己身上。

穆佐揚說隻要一個人自願催動真氣,將武功過渡到另一個人身上就成了,但要血鳳自願將武功傳給我,跟本不可能。

第二種方法就是修煉失傳已久的‘吸星大法’,但這種武功早已失傳,修煉起來也要個十年八年,對我來說,太麻煩,不現實。

當時,穆佐揚想把自己的武功傳給我,我不要,他問我,問渡武功的事做什麼?我說,我要血鳳的武功。

那時的穆佐揚變了臉色,認為血鳳此人陰狠毒辣,打這主意,太危險。

經過我的軟硬兼施,穆佐揚最終告訴了我第三種方法,那就是將以百味奇藥密製的‘素心丸’給武功高深的人服用,若是武功平庸或沒武功的人,服了無效。

然後,再按某些特定的步驟,可以將他人的武功強製引渡到自己體內。

‘素心丸’世間絕無僅有,隻有一顆,還是穆佐揚的師傅在世時提煉的。素心丸藥效特別,隻針對女人的身體有效果,而且,接收引渡武功的,也必需是女人,否則,女性陰柔的真氣會跟男人體內的陽剛之氣相衝,必會血脈憤脹而死。

我跟血鳳都是女人,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至於,我忍到現在才向血鳳下手,當然是因為血鳳現在沒有能力傷害我。

我淡淡地勾起唇角,伸手捏住血鳳的下齶,丟了顆淡白色的藥丸入她嘴裏,迫她吞下,藥丸遇唾沫即刻溶化,霎進,血鳳臉色慘白,“你……你給本座吃了什麼?”

“素心丸。”

血鳳大驚,“你想要本座的武功?”

“廢話!”我迅速點了血鳳周身的幾大穴道,從袖中掏出條繩子將血鳳的手腳綁在一起,把血鳳綁成了個圓球形,讓她端坐在地上,再塞了事先備好的破布入她嘴裏。

血鳳胸前還插著一支利箭,血鳳的傷口不停地在流血,痛得她的一張老臉齜牙咧嘴,眼色不斷翻白,眼看就不行了,我低呼,“喂!你死慢點!你死快了,我要的武功就得不到了!”

我說著,隨手向血鳳的傷口撒了把金創藥粉,血鳳的箭傷依然流血不止,可是,血液流失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

血鳳的內力在她體內不停亂竄,她鬆弛老邁的皮膚像吹氣球一樣慢慢鼓了起來,我按照穆佐揚教我的方法,凝聚體內稀少的真氣,一掌抵住血鳳的後背,把自己的武功過渡給血鳳,果然不出穆佐揚所料,這種反間的方法,不但沒讓我體內的真氣流失,反而被血鳳體內的真氣反撲,血鳳的真氣源源不斷地流入我體內……

“唔……唔……唔唔……”血鳳嘴裏塞著團破布,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唔唔的慘叫,估計她似乎是不甘心修煉了一輩子的內力,就這麼給我了。

可惜,由不得她!

我在血鳳嘴裏塞上布團,還有個原因是防止血鳳在被我強渡武功時咬舌自盡。

血鳳的內力如一道強勁的氣流,一股一股湧入我體內,我感覺全身熱氣上湧,似舒暢,又似壓抑,很難受。

沒有多久,僅僅用了半刻鍾,血鳳的內力一絲不剩地被強渡入我體內。

我站起身,頓覺精神百倍,但血鳳老邁得如風中殘燭的身體嘭一聲,栽倒在地,她雙目睜得瞠大,氣息全無,死……不瞑目。

我冷冷地瞅著血鳳的屍體,這具又老又皺的屍體,別以為,你死了,我就會放過你!

我揚起掌風,剛想運用掌力將血鳳的頸項以掌風切斷,可是,我突然想起穆佐揚的叮囑,要血鳳的武功完全與我的身體溶合,必需凝神靜養一個月,也就是說,一個月之內,不能催動體內的真氣。

血鳳的修煉的武功是專門靠吸取男人精陽所修煉,她為的是保持不老之貌,當然,若是我吸了血鳳的邪惡真氣,那麼,跟我歡愛的男人,七次之後,便會死。

但是,我沒有吸血鳳的真氣,我隻是引渡了血鳳的內功到我身上。

真氣跟內功是有很大差別的,真氣是內功催動時蘊發的強勁氣流,真氣流失了不會再回來,而內力受損,是可以複原的。

血鳳在跟男人歡愛時,男人的精陽流失,是因為血鳳體內的真氣自動催運,造成了修煉不老之貌的功效,這種修煉方式,在修煉者煉功的十年之***功是不會自動催運真氣傷害男人的,除非修煉者在十年之內每次都自己運功催動內力,那麼,十年之後,內功才會不受控製地自動修煉成癮。

江湖傳聞,血鳳在三十歲之後,就一直修煉不老之貌,以她六十七歲的年齡,她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她跟男人歡愛時,是她自己運功催動的真氣,在她四十歲之後,真氣不受控製地自行催動都已經有了二十七年的曆史,是以,跟血鳳歡愛的男人才會七次就死翹翹。

血鳳的真氣在剛才的鬥爭中已經全部流失,在她體內所剩下的,隻有內功。血鳳的內功邪惡,她的身體已經吸取男人的精陽成癮,而我的身體不同,我的身體沒有吸取男人精陽的癮勁。

我撿的是血鳳的現成內功,內功到了新的環境,會有一種新的適應。隻要我自己一次也不運用內功修煉不老之貌,那麼,跟我**的男人就沒事,血鳳的武功對我的身體也造不成影響。而我也不會去修煉不老之貌,因為,那樣會害死很多男人。

當然,假如血鳳的內功到了我體內,跟我歡愛的男人全都會死,我寧可不要這種陰毒的內功,正因為血鳳的內功對我造不成傷害,我才會設法將她的內功引渡到自己體內。

我收回掌風,撿起腳邊的一具官兵屍首手中的長劍,對準血鳳的頸項,手起劍落,血鳳的腦袋立即與脖子分家。

用劍分了血鳳的屍,我是閉著眼睛的,我是個現代人,做這麼慘忍的事,真的不願自己親眼見到。

可是,史耀前是為我而死的,死在了血鳳手裏,我豈能不親手為他報仇?

一股清風吹動著我的衣擺,仿若史耀前得知我親手替他報了仇,輕輕地縈繞著我,我感受著風的涼蘊,似乎是史耀前在靜靜地陪伴著我,我淡笑著開口,“錢錢,我為你報仇了,你可以安息了!自此以後,我張穎萱會永遠將你深埋在心底,永遠……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