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歡歌何時有,人笑我癡我偏癡。
莫道有酒終需醉,酒入愁腸愁更愁。
這就是祁王君行雲,才智過人,出口成章,至情至性,他是一個為了我,連江山都不要的男人。
我語氣微微顫抖,凝視了眼君行雲,又看向君禦清,“你們……願意接受我的提議?”我的心中,無限期待……
君禦清與君行雲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他們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君行雲淡淡開口,“萱,與其他男人共有你,是不可能的事。”
期待落空,我垂下眼瞼,“那,你們來……做什麼?”
君禦清與君行雲對視一眼,君禦清苦澀一笑,“本王與二皇兄商議好了,本王與二皇兄都不可能放棄你。皇上更不可能放開你,那麼,現在隻剩一個辦法。”
我心頭一驚,“什麼辦法?”
君行雲平靜地接口,“本王與三皇弟聯手拉皇上下台,本王再與三皇弟一決死戰,勝出的那個,擁有你。”
“啊?”我大駭,“一定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嗎?你們都愛我,共有我,有這麼難嗎?”
“共有你?”君行雲沉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光是聽到這三個字,本王的心就碎了。”
君禦清滿臉的痛楚,“萱,為何要說如此殘忍的話,難道你不明白本王愛你的心,有多深嗎?”
嗚嗚嗚……祁王君行雲與靖王君禦清的出現,我還以為他們想通了,都做我的小老婆,結果,居然是我白歡喜一場,我暈。
我頹然地垮下雙肩,“要逼君禦邪退位,何其難,更何況,其他幾個傾慕我的男人怎麼辦?”
行雲森冷地開口,“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
靖王君禦清冷冷地加上一句,“絕不姑息。”
汗!我真的快暈倒了,看來,我要收N個老公,還真他媽是在做白日夢。
我剛想勸靖王與祁王別這麼極端,靖王與祁王清俊的身形卻同時踉蹌了一下,我急忙問道,“你們怎麼了?”
話剛出口,我的頭也開始暈陶陶的,君禦清與君行雲對視一眼,他們同時望向站在貴妃倚邊上的丫鬟,“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
對於靖王與祁王的同聲問話,這名丫鬟咚地跪在地上,什麼也沒說。
這丫鬟叫紅香,是半個月前,帥草園的總管派來貼身服侍我的,雖然我不確定是不是紅香動了什麼手腳,但靖王跟祁王都認為是紅香做的手腳,那就一定錯不了。我瞪著紅香,低喝:“你做了什麼?快快從實招來!”
“紅香,告訴皇後,你剛才都做什麼了。”清冷的男聲插話,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皇帝君禦邪大步從帥草園外走了進來。
紅香聽到君禦邪的命令,顫抖地對我說道,“皇後娘娘,奴婢見靖王爺與祁王爺出現後,就按皇上的吩咐將暗藏於袖中的十香軟筋散的藥粉偷偷撒在了地上。十香軟筋散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中,以致您與兩位王爺都中了十香軟筋散之毒。奴婢事先服用過皇上給的解藥,是以沒事。”
君禦邪臉上浮現淡淡的嘲諷,“皇後與朕的二弟三弟還真是‘相談甚歡’,居然無閑暇顧及中毒這種‘小事’。”
空氣中果然多了一抹淡淡的香味,看來,我跟靖王與祁王太疏忽了,真的中招了。我腦中靈感一乍,“原來這丫鬟紅香,是皇上你安排在我身邊的。”
君禦邪大方地承認,“不錯。”
君行雲憤怒地低吼,“皇兄,你貴為一國之君,豈能如此卑鄙!”
“皇兄就會用暗中下毒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嗎?”君禦清也一臉的陰冷。
君禦邪俊眉一挑,邪氣十足的眼眸中非但沒有一絲怒意,反而多了抹冷笑,“朕卑鄙?朕下三流?若朕卑鄙下流,那麼,二皇弟與三皇弟深夜私會朕的皇後,覬覦兄嫂,豈圖篡奪朕的江山,逼朕下台,你們的舉動是什麼?齷齪***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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