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靜靜昏睡的君禦邪沒有給我任何回應,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應。
我的小手顫抖地撫摸著君禦邪絕俊的臉頰,“邪,你知道麼,你要斬殺靖王、祁王、楚沐懷與穆佐揚,我真的好傷心。我愛的人,還有任輕風與花無痕,以及已故的史耀前。邪,我愛你,也愛他們,我寧可自己死,也不願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邪,你醒醒吧,我好想念你邪魅的眼眸,哪怕我死,我也不會再傷害你了……”
君禦邪的眼角,緩緩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我震驚地望著那滴淚,“邪,你哭了!你聽得到我說話,對麼?你聽得到!那麼……你的淚,是在傷心我的多情麼?聽行雲說,你當年被他打殘毒啞,你沒吭過一聲。你身中‘喋血蟲蠱’那麼可怕的蠱毒,你也沒掉過淚,爾今,卻為了我的話流淚,我知道,此刻你的心,何其的痛!我也很厭惡自己同時愛上了好幾個男人,可是,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邪,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所有至愛我的男人,我隻能用我的餘生,好好報答你們對我的愛!”
我抬起眼眸,透過敞開的窗戶望向窗外,窗外不知何時靜靜站了五個絕色的男人,他們分別是行雲、輕風、禦清、佐揚與楚沐。
五位帥哥安靜地傾聽著我的肺腑之言,他們的表情,感動而複雜,我又低首,輕輕拭去君禦邪眼角的那滴淚,“邪,你放心,我們失去了第一個孩子,我們的第二個孩子,一定會平安降生,將來,繼承降龍國的皇位……”
第二天用過早膳後,靖王君禦清帶我出了皇宮,我問他去哪,他隻說一會就知道了。坐上馬車,我與靖王來到汴京城郊的皇覺寺。
我與靖王站在皇覺寺門口,皇覺寺香火鼎盛,來往拜神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我不解地瞪著靖王君禦清,“清,你帶我來和尚廟做什麼?”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君禦清拉著我的小手,走入皇覺寺,穿過寺院佛堂,來到寺廟後院的一間禪房門口,“萱,進去吧,他在房裏,你不是一直都掛念著他麼?”
我訝異地瞪大眼,“他?你是說花無痕!”
君禦清淡笑著點點頭,“我與其他幾個人都商議過了,多花無痕一個,不算多。當然,若大皇兄願意,也可以加上大皇兄君禦邪一個,隻是,除了我們幾個,再也不能多加一人了,否則,你會永遠失去我們!”
我感動地微頷首,“我保證,除了你們,我不會再有其他男人!”
“嗯,我相信你。”君禦清深情地凝視著我,點點頭,爾後又道,“萱,我在寺院外頭等你。”
在君禦清轉身離開後,我身後的一間禪房大門突然打開了,一身青灰色和尚袍的花無痕出現在我眼前,花無痕消瘦了不少,他烏黑的長發用一條發帶綰在後腦勺處,灰色的和尚袍穿在他身上雖然很好看,但讓我覺得很別扭。
“花花,你咋當和尚了?”我盯著花無痕的一身和尚袍驚異不已。
花無痕激動地望著我,“萱……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我眸中蓄上淡淡的薄霧,“花花,是我,是我!”
花無痕一把抱住我,“萱萱,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花無痕的嗓子有一瞬的哽咽。
我緊緊地擁著花無痕一會,隨即輕輕推開他,狐疑地望著他絕俊的帥臉,“花花,你好像剛剛才知道我沒死?”
花無痕輕歎一聲,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說來話長,自從我這個采花大盜遇到你這個小色女後,就再也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前段時間,我被仇家追殺,用銀子擺平了他們後,就打算來皇宮找你,帶你遠走高飛,哪知,竟然得到你服毒自盡的死訊。我當時真是痛不欲生啊!傳聞說,你的屍體因為你的遺言,燒成灰燼了,我本想隨你下黃泉,可是,我沒有見著你的屍體,怕傳言有誤,更怕下了黃泉,尋不到你。我的花花腸子對別的女人再也上不了心,就跑來當和尚了。我一當和尚,住持說我凡心不滅,不給我剃度,讓我帶發修行。廟裏的高僧要上山閉關修行,我傷心至極,也就跟著去了,山上一個人都沒有,與世隔絕,結果,我到昨天晚上下山才得知你沒死的消息。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靖王君禦清就找到我,問我是不是很愛你。我說是,他就讓我在寺裏等你,說你今天會來,今天君禦清還果真把你帶來了。”
“你這隻花花蝴蝶竟然舍得為我放棄**眾多美女,跑來當和尚,真是難為你了!”我讚賞地拍拍花無痕的肩膀,“小子!你夠義氣!”
花無痕假裝生氣地修正我的話,“是我夠愛你才對!”
我神色一整,“花花,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吧。”
“嗯。”花無痕帶著我來到了皇覺寺後山無人的樹林裏,我大略地向花無痕道出了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再說了下我目前的境況,最後,我深情地盯著他絕色的帥臉,“花花,我現在不但懷著皇帝君禦邪的孩子,害得君禦邪昏睡不醒,我更企圖當皇帝!我的身邊有五個願意永遠守候我的男人。你……願意跟他們一樣,永遠守護我嗎?”
花無痕沉默了,他神色痛楚,久久……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我神色慘白地微頷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以後過得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嗓子哽咽了,輕閉了下雙眼,我邁著沉重的步伐準備離開,花無痕突然從背後緊緊地抱住我柔軟的嬌軀,“傻瓜!我當然願意守護你!知道麼?沒有你的日子,我比死還難受!我是個最戀紅塵的人,都為你當和尚了,你還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
“我當然不懷疑你!”我激動地望著他,聲音越說越小,“可是,還有另外五個深愛著我的男人也會守護我……”
花無痕瀟灑一笑,“我剛剛不說話,是因為難過還有別的男人也愛你。我原本想獨占你的,如今,要跟別人分享,我當然該難過,不過,有那麼優秀的幾個男人也深愛著你,證明我的眼光太好,證明你值得我愛!”
我感動得淚流滿麵,“花花……”
“萱,你知道麼?與高僧在山上修行的日子,每時每刻,我都在想念你,念你入骨,我跟本就無心修行,跟本就無法忘記你。”花無痕說著神色微窘,“所以,高僧受不了我,怪我幹擾他的修心,就把我趕……請……下山了。”
“花花,委屈你了……”
“你知道就好,要好好補嚐我!”花無痕在我光潔的額頭上印下深情一吻,“知道麼?比起失去你,永遠也見不到你,我寧願與其他幾個男人一樣,永遠守候在你身邊,起碼,天天能看到你的一顰一笑!”
“那你不當和尚啦?”
“還當什麼和尚,我這就把和尚袍退給住持大師。我要抱我家的萱萱大美女去了!”……
過了兩天,行雲這個冒牌皇帝賜封花無痕為永樂候,特許永樂候暫住皇宮內接待貴客高官的章運宮。
任輕風、君行雲、君禦清、楚沐懷、穆佐揚與花無痕,這六個深愛我的男人都願意永遠守候在我身邊,給我幸福,伴我一生,我的日子,變得多滋多彩。
在**方麵,因為我現在身懷有孕,暫定每個人跟我睡一個晚上。嗬嗬,一個星期七天,我有六天分別跟不同的帥哥睡,還剩下個一天,就好好休息。
以前,這些帥哥跟我歡愛時,可各個都是猛男,現在,他們輪流著晚上在跟我纏綿歡愛時,都小心翼翼,溫柔至極,次數控製在一到兩次,深怕傷到我肚子裏的寶寶,讓我知道,原來,在床上勇猛如虎的他們,也可以很溫柔。
每天的清晨與黃昏,我都會來到皇帝君禦邪‘安睡’的廂房,與君禦邪說上一會話,我會把每天發生的國家大事,與點滴跟五位帥哥相處的小事,都告訴君禦邪,君禦邪一直沒有醒來,但願他有一天會醒!
我悉心向假皇帝君行雲學習治國之道,為如何當一個好皇帝奠定基礎,君禦邪是個英明睿智的曠世好帝王,祁王君行雲曾經篡位三年,是冒充君禦邪的名號,爾今,我要當皇帝,祥龍國在君禦邪的統製下繁榮昌盛,讓我跟本就沒有篡位的理由,隻能讓君禦邪自己下旨讓位給我。
當然,現在當政的帝王是行雲冒充的,在時機成熟,我掌握皇權後,行雲再下旨禪讓皇帝給我就成了。
而行雲,愛我至深,他,從來都是,隻要我,可以放棄皇位。能得到行雲情深似海的愛戀,是我一生的榮幸!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行雲假冒皇帝君禦邪,全權放權給我,慢慢地,在蓄意的安排下,行雲讓自己這個皇帝形同虛設,朝政幾乎全權由我作主。
我處理政務井井有條,英明睿智,其他幾位帥哥全力輔佐我理政,七個半月後,我生下了我與君禦邪的小孩,是個男嬰,取名君承燁。
中國曆史上,清朝的康熙皇帝名叫愛新覺羅玄燁,康熙被後人喻為千古一帝,希望我的兒子君承燁也能成為一個流芳百世的好帝王,故爾取名——承燁。
又過了半年,我睿智果斷,處處以百姓利益為先的處事作風得到了全祥龍國百姓的認可。在排除了幾名向假皇帝行雲進言,說我權勢太大的朝臣後,時機成熟,君行雲立下聖旨詔書,將皇位禪讓給我。
我——張穎萱,順利登基,成為祥龍國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女皇帝。
(嗬嗬,以後還有沒有女人當皇帝,我就不知道了)
我當了皇帝,享受到了那種萬人朝拜,至高無上的感覺,我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為了爭奪帝位,鬥得你死我活。
我也貪戀無上皇權!
在我登基的當天,我晉封禦醫穆佐揚為暢醫候,晉封楚沐懷為我祥龍國的楚王爺。
三個月後,皓月國的皇帝駕崩,由皓月國的太子,楚沐懷的親哥哥登基為帝,楚沐懷回了趟皓月國奔喪,準備一生留在我身邊,在祥龍國當王爺。楚沐懷的親哥哥,皓月國新皇帝見楚沐懷心意已決,並不挽留楚沐懷,楚沐懷隨即回了祥龍國。
又過了兩個月,我皇帝的龍椅已經坐穩,哪怕是沒有行雲等六位帥哥輔佐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才幹,我也能當個好帝王!
我當了女帝,改良了皇帝穿的龍袍,把明黃色的龍袍改成了龍鳳圖騰合一的新款龍袍,龍袍的色澤,依然是明黃色。
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這天,舉國同歡,深愛我的六位帥哥為我設了盛大隆重的宴會,宴席散後,君行雲、君禦清、楚沐懷、任輕風、穆佐揚與花無痕,這六個深愛我的男人都喝多了酒,我很開心,也喝醉了。那晚,他們六人都睡在我這個皇帝住的承乾宮,六個男人同時一起‘上’了我,搞了NP(NP就是幾個人一起做,愛)。
從我生下了兒子君承燁後,歇了一個月的產假,他們跟我歡愛的次數縱然超多,但都是對我輪翻上陣,而國家大事有他們六個幫著我處理,我也有的是空閑跟他們歡愛,但我卻從未一次跟他們六個男人同時做,愛,想不到會在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這天破例。
是他們心中早就有所想,還是,借著酒勁比較肆無忌憚?我想,都有吧。
隻是,我足足被他們‘搞’了一夜又一天,被他們搞慘了,那滋味又痛又舒服又受不了,更是難以言喻的興奮,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豈止一個爽字了得?簡直爽暢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搞了一次NP後,我跟深愛我的六個帥哥就經常搞NP,肉體上,我們能得到極大的滿足,國家政事上,有六位帥哥幫我,絲毫不懈怠。
入冬了,漫天的雪花像美麗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飛舞,隨著冷風飄落,皚皚白雪下了一整夜,房頂和樹上都積起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雪花積在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分外的美麗,卻也讓人感受著陣陣寒意。
我懷中抱著我兒子君承燁走入鳳儀宮一間偏僻的廂房裏,廂房所處的位置雖然偏僻,裏頭的布置卻相當的華美尊貴,房中燒著幾個暖爐,剛一走進房內,就覺得暖呼呼的。
見我到來的太監小豆子恭謹地行禮,“奴才小豆子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我已經當了九個月皇帝,對皇帝這個至高無上的尊稱,我早就習已為常。
“平身吧。”我淡淡地說了句,抱著小承燁直接朝房內華美的大床走去,床上躺著昏睡了兩年多的君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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