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蝸牛是個沒譜的,心下就覺得這酒香甜,當即端了酒杯就準備喝了,倒是被黃離給擋下了。
小蝸牛看向他,黃離對著溫月容笑了笑,隻道是小蝸牛酒量淺,他先給她嚐嚐。心裏卻想著,這位公子看起來端方有禮的,但誰知道會不會背地裏搞些手腳呢!真想不明白,從前萬年,沒他在的時候,小蝸牛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溫月容不言,靜靜的看著黃離將酒放置鼻尖細細的聞過,又嚐了一點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得了同意,小蝸牛開心的喝了口,砸吧砸吧嘴,感覺味道不錯又將杯子伸給溫月容,黃離又給製止了。
“不可貪杯。”
小蝸牛瞪著他,一臉不高興,黃離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轉而問溫月容。
“公子可是百陸醫聖?”
溫月容不答算是默認,隻是轉而問他。
“公子至此,是為南蠻,還是天衡?”
黃離愣了愣,隨即釋然,這便是跟了他們十多年的人吧!黃離淺笑道:“兩者皆有吧!為南蠻尋子,為天衡尋舊。”
“宓銀枝?”
“或許。”黃離說的隱蔽,他自己都不清楚這舊是何人。那些更深的東西,自是不便說的。
溫月容也不多做計較,反正他問了他們也是不會說的,他自個兒查便是。
“這子,二位可以帶走,但舊,本座倒是還想招待幾日。”
黃離幽幽的看著溫月容,後者卻連一個眼神都未成施舍。小蝸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點頭疼,怎麼一個兩個說話都這麼隱晦,搞得她頭都大了。
“那個……小輩,我們是來帶前些日子掉下來那兩個小輩回家的,他爹想兒子,我也想舊友了。”小蝸牛想的倒是簡單,隻一句爹想兒子,她想舊友,便是全部的理由了。
“不如二位將四殿下送回,且同宓銀枝一起在我無心室住下?”
小蝸牛想了想,這個法子不錯,兩全其美了呢!小蝸牛剛要應下,黃離剛要阻止,卻感周身酸軟,精氣都被封於丹田無法施展。
黃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著溫月容,眼神淩厲,更多的卻是驚愕。
“酒裏有毒!”
“有反應了嗎,倒是比預料中久了點。”溫月容飲下杯中酒,一舉一動絕世如華,看起來倒不是奸詐小人的嘴臉,而黃離便是著了這張臉,這身氣度的道。
小蝸牛愣愣的,給黃離把了脈,脈沉而緩,倒是疲勞之象。但見黃離也沒有哪裏不適,查不出個所以然,瞬間眼淚泫然欲滴。
“小,你怎麼樣了,別哭。”
“沒事,我沒事,小黃你哪不舒服呀,他毒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