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吃醋的男人(1 / 2)

哥舒賀齊也還穿著睡衣,發絲淩亂,長風灌入,略顯單薄,可眼神卻淩厲的落在了溫月容握著的手上。

寒風突襲,宓銀枝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宓銀枝眼都紅了,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吭哧半天都發不出聲。

哥舒賀齊顯然發現宓銀枝的異樣,大步向前拉過宓銀枝的手,想將她卷入懷中。

另一隻手去扯開溫月容的手,奈何溫月容抓得緊,他又不想傷了宓銀枝,硬是沒扯開。

“放手!”

溫月容看都不看哥舒賀齊,隻是對著宓銀枝微微挑眉,好像在說他的計劃要成功了。

“放手!”

哥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溫月容依舊堅持,兩者就在扯動中動起了手。

是近身搏鬥,勾拳踢腿,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雪地裏打得難舍難分,掃起地上的雪。

雪色斑駁中,兩人都停了下來,一人捏著一人的脖子,一人扣住一人的心口。

雪花簌簌落下,人影漸漸清晰,宓銀枝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屋外的侍衛聽到屋裏的打鬥都趕了進來,看見院中打鬥的兩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畢竟,一個是皇爺,一個是王爺,幫誰都是吃力不討好。

宓銀枝瞪著兩人,一個麵色泛紅,一個臉色暗沉。

一氣之下,誰都不管了,踩著雪回了屋子,關門的聲音異常的清晰,震得屋脊的雪都簌簌落

下,在延下堆起了個小雪丘。

北風卷起萬丈雪,園中二人對峙良久,身體的溫度漸漸與雪融合。

兩人對視一眼,放手退步。

垂眼往身上一看,溫月容的臉皮微不可見的抖了抖,轉瞬便消失了,至於幹甚去了,這麼個潔癖精,除了沐浴更衣還能有什麼事兒能讓他跑那麼快?

哥舒賀齊挑了挑眉,裝模作樣的抖了抖身上的雪,見四下沒人,這才忍不住用力的揉了揉月匈口,下手是真的狠呀!

哥舒賀齊看了宓銀枝的房門一眼,糾結了一瞬,還是沒忍住去敲門。

沒人應。

哥舒賀齊又敲。

還是沒反應。

哥舒賀齊想起宓銀枝剛才的異樣,心裏咯噔一下,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宓銀枝送來了一個字。

“滾!”

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有問題的樣子。

哥舒賀齊抹了抹鼻子,訕訕的回去了。

文殊二十一年春節裏,就這般神神叨叨的過了一個夜。

二日清晨,哥舒賀齊起身,一身酸爽。昨日打鬥時不覺得,現在倒出了不少淤青。

特別是月匈口的抓痕,哥舒賀齊忍不住戳了戳,“嘶”了一聲,連穿衣服都得小心翼翼。

哥舒賀齊很多時候都是大度的不記仇的,但今天這筆賬,他是記心裏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溫月容沒來,聽曲藝的說法就是,昨晚打架,傷口又裂開了。

哥舒賀齊樂見其成,宓銀枝眉頭皺了皺,也沒說再去看一下什麼的。

曲藝無奈的退下了。

也是,若他不是他的主子,說不定也一走了之了。

真沒見過這麼能作的。

飯桌上,哥舒賀齊多次叫苦,一會兒這裏痛一會兒那裏痛的,把溫月容黑了個徹底。

宓銀枝就看著他演,等吃完飯的時候,隻說了一句“你還把人家傷口都扯開了呢,可見他說了什麼?安分點吧你!”

哥舒賀齊垂眸,想了想,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確是不太君子。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成吧,可是我是真的痛呀,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特別是月匈口上的,都腫了。”哥舒賀齊小奶狗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