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猜測?”看著蕭叔一臉神秘的模樣,南右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王爺他……”蕭叔說著說著還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唐景辰不在才繼續開口道:“王爺他可能是與姑娘一起喝的酒。”
“不可能!”南右本來是坐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聽聞此話她一下就站了起來。
“主子……主子才不是那種會逛花樓的人。”唐景辰怎麼可能會去跟姑娘喝酒,不可能不可能的。
“什麼花樓姑娘!咱們王爺是那種不挑的人嗎?”蕭叔的發問打斷了南右的臆想。
“那……那主子怎麼會,跟姑娘喝酒?”南右小心翼翼的問著,她離開中原太久了,好像並不知情。
蕭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主子已經不是以前的主子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一瞬間南右的大腦有些空白,足足愣了三秒她才有些艱難的問道:“是欣樂郡主嗎?”
蕭叔嘿嘿一笑:“你消息還挺靈敏,是不是南左那小子告訴你的?”
南右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她剛想開口再問些什麼。
就有人叫了蕭叔,蕭叔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那小廝:“不是讓你給這死魚退回去,你又拿回來做什麼?”
“蕭叔,魏家人說是這魚不是送給王爺的,是送給您的。”小廝一臉憋屈道。
“啥玩意?你跟我一起去魏家說道說道去……”
南右心不在焉的笑了笑,起了身向廚房走去,不管怎樣,解酒湯還是要熬的。
唐景辰沒在房間裏麵,天漸漸暗了下來,他翻身上了樹,一隻手枕在頭後麵,修長的腿就在空中晃蕩。
另一隻手在細細的把玩著與葉若涵一同贏回來的那隻玉佩。
他喜歡葉若涵依賴他的感覺,哪怕是利用他,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隻撂下了心機深重四個字。
如今看來,她都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她一定……很辛苦吧。
“主子……”下麵傳來敲門的聲音,唐景辰起了身,扯了扯被他弄皺的衣擺,單身下地。
“何事?”
南右轉過身便看到了唐景辰,自從回來後她還沒近距離這樣看過主子。
唐景辰的五官越發的分明了,相比起兩年前他的身上也多了些許成熟之氣。紅衣黑發襯的夜色中的唐景辰英氣逼人。
她微微有些臉紅,端著托盤:“屬下給主子煮了解酒湯。”
“怎麼不好好歇著?”唐景辰端過解酒湯,一飲而盡。
南右看著唐景辰喝完了解酒湯,有些欣慰道:“屬下不累。”
“前幾日,葉府的事麻煩你了。”唐景辰腳轉了個方向,在石桌前坐下了。
“能為主子效勞,是屬下的福氣。”南右才從北域回來,就被派去了葉府充作殷大夫,不過好在她從小就會醫術。所以扮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隻要是唐景辰交給她的任務,她都會盡力去完成。
唐景辰頷首:“這一年多辛苦你一直在北域了,想要什麼?”
“主子,屬下在北域潛伏將近兩年,未能查到線索,不敢要賞賜。”南右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這不怪你。”
南右有些難過的看向唐景辰,若是她能在強大一些就好了。
“賞賜可不是天天都有,你真的不想要?”唐景辰半笑著問她。
“那屬下,可不可以問主子一個問題?”南右想了一會,還是開口打算問出來。
“可以。”
“敢問主子,是否……是否心儀欣樂郡主?”
“是。”唐景辰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他回答的極其幹脆。仿佛本就是這般一樣。
南右心裏頓時便有了酸酸澀澀的感覺:“是因為她能在您生病時近的了您的身嗎?”
唐景辰搖頭,背著她道:“你知道我為何不會傷害她嗎?”
“難道不是因為主子生病時隻認識她嗎?”
唐景辰嘴角往上翹了翹:“是,但也不是,我不是隻認識她,我是在克製自己,我怕自己會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