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額頭上沁出的層層汗意,和明顯粗沉的呼吸,才彰顯著他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冷靜。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讓那滾燙的堅硬就這麼抵在她的腿間,磨蹭著,磨蹭著,讓她連神經都在難受。
那熱流也更洶湧了。
池歡仰著頭,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他不就是想做,不就是想要了她,那他還在磨磨蹭蹭什麼。
她的手指更用力的攥著他的衣服,關節泛著白。
男人低沉粗啞的嗓音在曖昧的呼吸中響起,帶著點詢問的意味,“很難受?”
他還有臉問她是不是難受?
池歡氣得血壓直飆,惱怒的罵道,“你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他皺了皺眉,因為她那句是不是男人。
但俊美的臉又更冷靜了,“你說不準,我也說了不強迫你。”
她這時候才知道,那句不強迫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這竟然是她眼裏曾經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他當她保鏢的那三年,她一直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是在他強占她之後……她也沒有多大程度的動搖這個認知。
她眼淚冒了出來,又委屈又難受,“你這不叫強迫?你強吻我撕我的衣服,還到處摸我,你這叫不強迫?”
“我隻答應不強迫你跟我做,”他說著,俊美的臉朝她靠了過來,池歡想後退,腰卻被扣住,男人抬手扣著她的下顎,親著,啄著,吻著,又綿延到她的耳後,喑啞的嗓音蠱惑著她的神經,急切的性感的,強勢的引誘的,又好似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請求,“池歡,給我,好不好?”
池歡的神經繃得隨時都會斷。
她受不了這樣的聲音,好似一聽就能讓她心軟。
咬唇,她忍著沒吭聲,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男人扣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啞啞,“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懷裏幾乎要蜷縮起來。
他不強迫她跟他做,但他這根本是用手段逼著她點頭。
“你別再親了。”
池歡知道他其實忍得辛苦,或者說,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隻不過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懷疑這男人為了逼她點頭,能忍到讓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這麼能忍……為什麼不忍忍就過去,還來招惹她。
身體空虛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溫海酒店吃了藥,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動的去蹭他。
隔著模糊的視線,池歡隱約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顎,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經一軟,仰著臉將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使得開始一進入就頂到了差不多最深的地方。
池歡哪裏受得住,斷斷續續的嗚咽了一聲,眼淚立即湧出,低頭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墨時謙需求很強烈。
這次池歡真真切切的清醒的體會到了。
尤其技巧進步明顯,一次比一次熟練。
先是在書房就地做了一次,完事後他抱著她去臥室,結果一路吻著,她又被按進了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