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惱怒,這男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她都說了她沒有。
見女人悶著臉不說話,墨時謙也沒再出聲,走過去拉著她回到客廳,將她按在沙發裏坐下,然後找出吹風給她吹頭發。
沒有開最大檔,舒服的風吹過頭皮,似乎把之前暴躁的情緒也撫平了不少。
等到她的頭發差不多被吹幹,他關了吹風,才低低淡淡的開腔,“白芸被她爸爸嬌慣壞了,跟你不一樣,她從小就欺負白頌,仗勢欺人慣了,看誰不順眼都要弄一下,因為季雨喜歡我她就把人關進地下酒窖,如果不給她個教訓,明天讓她知道你跟我睡了,還不知道怎麼變著花樣對付你。”
池歡抿起唇,不悅的問,“什麼叫跟我不一樣,女人這麼多,幹什麼要拿來跟我比,我哪有那麼無聊。”
男人低低的笑,“你要不是名聲在外,在那麼多人麵前顛倒黑白,會沒人敢出來嗆聲?”
池歡,“……”
如果說白芸是仗著的確沒人親眼看到她叫人關了季雨。
那池歡簡直就是有恃無恐,指鹿為馬。
兩個都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隻不過池歡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般不主動欺負別人。
她撇撇嘴,“我又不是季雨,她能欺負我?”
她這些年在娛樂圈撕過的女人一打一打的。
“她能不能欺負你是一回事,我教不教訓她是另外一回事。”
噢。
“……那你就能抱其他女人了?”
“我不抱她,難道讓白頌抱?”
“你連白老都使得動,你使不動個保鏢把她撈出來?”
墨時謙微微挑眉,“我以前也沒少抱你。”
他抱季雨,跟抱個物件沒什麼區別。
他對除自己女人以外的女人,沒有女人的概念,包括以前的池歡。
池歡怒視他,“你還不是抱著抱著就爬到我床上來了?你要不要也去給她當保鏢?”
墨時謙,“……”
他擰著眉,“你介意?”
“要不要我再去招個男保鏢,有事沒事的抱我?”
他哪有有事沒事的抱過她……
一般都是她受傷,喝醉,走不了他才抱的。
但畫麵代入腦海,墨時謙還是皺起劍眉,很快的道,“嗯,我下次叫別人抱。”
池歡聽他這麼說,心頭的鬱結才逐漸的舒緩了,她抬手摸了摸長發,仰著臉道,“我再晾會兒頭發就去睡覺了,你也回去吧。”
她的臉色已經好多了,恢複了平時的正常。
墨時謙無意識的低眸,視線落在她鎖骨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喉結一滾,沒猶豫,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對於接吻這件事情,池歡倒是沒表現出什麼拒絕的意思,雖然談不上多迎合,但他要吻,她也就乖乖的讓他吻了。
直到一記長長的吻結束,她麵色緋紅,氣息微喘,眼神還有幾分說不出的迷離,墨時謙看著她這個模樣,立即從想吻她變成了想要她。
欲望就像閘門,一旦破了免不了總是想,何況還是剛剛開葷,墨時謙也不例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想。
池歡察覺到他的反應,立即嘟著紅唇道,“你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