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分開連48個小時都沒滿,可池歡覺得她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他這麼親昵過了,以至於此時男人的味道和氣息灌滿了她整個味覺和嗅覺,清冽又霸道。
讓她心悸得頭皮都在陣陣發麻。
等墨時謙終於不再纏吻著她,隻是作親昵狀的貼著她的唇瓣,嗓音黯啞得性感,“還是說,池歡,”一句話更是猝不及防,他唇瓣挪到了她腮幫處,唇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低低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你喜歡我?”
男人的手還圈著她的腰,池歡整個人在他的懷裏,挪都沒地方挪。
她將臉撇到另一側,但下一秒就被男人重新板了回來。
一個單音節的字從喉骨中溢出,“嗯?”
她手指攥緊,隻覺得自己要被男人的氣息淹沒,神經被越扯越緊,最終還是被逼出了兩個字,“沒有。”
咬著牙,卻又清晰利落。
意料之中的答案,或者說,墨時謙根本不曾去思考,池歡是不是喜歡他這個問題。
可清楚聽到這兩個字,他心無端的沉了沉。
抬手托著她的臉蛋,被吻得臉頰緋紅,更顯嬌媚,唇上的口紅都花了想,更呈現出幾分被蹂躪過的感覺。
墨時謙眼神暗了暗,他伸手抽了張紙巾,用力的擦拭著她的唇瓣。
池歡想說這樣根本就擦不幹淨,但是男人基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扔了紙巾,就再度俯首吻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唇。
吻到最後的結果是,她的唇都有些腫了。
池歡對著鏡子補妝,越看越生氣,最後手指用力合上化妝鏡,把東西扔回了包裏,發脾氣的道,“不吃了,我要回家。”
男人挑眉看著她,片刻後低低的道,“你不補妝也可以去吃飯。”
“不吃了。”
“池歡。”
“我說了不吃了。”
他眉頭微微皺起,“你在發什麼脾氣?”
“我哪裏發脾氣了?”
“那就下車去吃飯。”
她抿著唇,看著眼前這張俊臉,就有說不出來的心煩意亂。
見她不說話,墨時謙率先下了車,然後替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眯著眼睛溫溫沉沉的道,“你不餓我也餓了,下車,去吃飯。”
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麵前。
她伸手就想把拍掉,可突然發現,她現在已經沒有資本再拒絕他,甚至是再耍脾氣了。
她還是池鞍的女兒,但已經不是市長池鞍的女兒,而是貪官池鞍的女兒。
就連大明星池歡這個身份,如果沒有他,她現在也不知道處在什麼樣的境地。
池歡的眉眼低垂了下來,將蜷縮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一言不發的下了車。
墨時謙定了包廂,又點了她最愛吃的菜。
池歡也的確是餓了,吃了兩小碗的飯,隻是整個過程中,她都顯得少言寡語。
飯後,墨時謙開車送她回家。
昨天早上她發現他把東西都帶走了之後,心裏是空蕩而難過的,可她覺得那隻是不習慣而已。
這個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但他在她的身邊長達將近四年的時間,她覺得他離開她難過,再正常不過,那也不是因為愛情。
可他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