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眨眨眼睛,臉蛋湊了過去,“你吃醋啊?”
“嗯。”
她挑了挑眉,他承認自己吃醋了?
唇上不自覺的彌漫出一層笑意,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抱我回去洗澡。”
男人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邊走邊低低的笑,“一起?”
“你不是已經洗過了?”
“可以陪你洗。”
“不要,”池歡堅決拒絕,她撇撇嘴,“就你昨晚的惡行,你一個禮拜都不準再碰我,你去巴黎的這幾天剛好歇息。”
“我的惡行?是誰先勾人?嗯?”
池歡瞪他一眼,“我勾你上鉤,我求你怎麼沒看見你停?”
墨時謙,“……”
過了幾秒,他淡淡的道,“你太迷人,我控製不住自己。”
池歡,“……”
她臉頰紅了紅,好一會兒才咕噥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會說情話?”
男人挑眉,“哪句?”
“這句也是。”
“我隻說實話。”
她得意的翹起紅唇,“我知道,所以才聽著開心。”
…………
墨時謙第二天要去巴黎,晚上用行李箱打包了自己的行李,第二天上午又花了將近一個多上午的時間把她的東西搬過去——
東西不多,大概就是有些必要的筆記本、ipad,部分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因為在她走以後,墨時謙又人人把少了的東西重新買好填上。
下午一點,池歡送他去機場。
“你不跟他們一起去巴黎嗎?”
男人清清涼涼,“誰們?”
“溫薏跟她老公。”
“不跟。”
池歡想了想,“我覺得他們夫妻人還好吧。”
墨時謙沒什麼評價的意思,隻近敷衍的嗯了一聲。
她有些好奇的問,“你跟那位小勞倫斯先生沒有說過話嗎?”
“沒有。”
她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好歹是Clod—Summer的總裁,是你上司,你這樣不把人家放在眼裏,會不會不太好?”
男人不溫不火,“溫薏奉命來當說客,他隻是來找他老婆的,我跟他有什麼要說的。”
“……哦。”
池歡遲疑了一下,還是抬頭看著男人,問了出來,“你這次回巴黎去看勞倫斯……”
“隻是因為跟溫薏的交易,沒有其他的理由。”
“哦。”
池歡一直陪著他取完機票,直到他要過安檢,才跟他告別。
人來人往的機場。
她站在男人的身前,仰著臉蛋,抿唇問道,“你會想我嗎?”
他低低淡淡的道,“不知道。”
她立即一臉的不高興。
他看著她撅起的唇,有些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有條不紊的低語,“沒有分開過,所以不知道會不會想。”
“那你也應該說會想。”
“好,我會想你。”
池歡聽出來了,這個會字的意思,跟她說的會字的意思是不同的。
說起來,從他當她的保鏢開始,除了每年春節,其他的時候,他極少極少會不在她的身邊,尤其是他們在一起至今——
這是第一次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