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說,他沒在一有能力的時候就去找她,他表示非常刮目相看,他還以為他隻要他能,就要把越洋把池歡給捉到巴黎來,綁在床上先虐到身心通暢再說。
他是很想。
從他意識到自己能騰出手時,他幾乎每天都在想,但又詭異的每天在忍耐。
因為他想來想去,還是找不到理由。
嚴格說起來,她也不過是甩了他,她有甩他的權力跟資格。
除了不甘,恨,和日漸濃稠的……想念,她的經紀人找上他的時候,他腦子裏那根日益緊繃的神經終於嘩的一下斷裂了,想也不想的,回了蘭城。
過的真好啊,這個女人。
風頭無兩,美麗傾城,心想事成,還嚷嚷著要找個男人。
吻了一會兒,池歡還是推搡了他幾把把他推開了,低聲咳了幾下,又拿起慕斯蛋糕杯挖了一勺,朝他道,“你最近在公眾場合也不知道收斂收斂,臉皮見漲啊。”
男人低眸看她一眼,“你數數你能看到多少親熱的,誰有興致看你。”
池歡,“……”
她挖了一勺蛋糕,喂到他的唇邊,“挺好吃的,嚐嚐。”
墨時謙皺眉嫌棄,“我不愛吃甜。”
“我不是甜的啊。”
墨時謙,“……”
他忍不住笑,“到底是誰臉皮厚,嗯?”
“當然是你。”
她的手仍然舉著,好似他不吃她就不收手,男人眉頭擰了又擰,最後還是很勉強的張口吃了,甜軟得膩人,果然不是他喜歡的味道。
池歡又戳著蛋糕杯,還是問了出來,“你……大概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邊的事情?”
墨時謙看她問的有些小心的臉龐,薄唇抿得很緊,轉頭看著前方,午後的塞納河畔,風光旖旎,暖的懶洋洋的,他淡淡看著流動的河水,眸色幽深。
他也知道池歡已經陪了他很長時間了,本來計劃要去的其他地方也都放棄了,她在這邊沒事做不說,朋友也沒有,白天很無聊。
但什麼時候結束這邊的事情,並不是他決定的。
溫薏一天搞不定墨時琛,他就一天不能抽身,更別說結束。
過了半分鍾,男人側首看她,低低淡淡的道,“過了今天我就讓秘書給你安排回蘭城的行程。”
池歡眨了眨眼,狐疑的看著他,剛才還一千個不樂意,現在突然改變態度了?
她怔怔的問道,“你……還要在這邊待很久嗎?”
他伸手摸著她的腦袋,“我盡快回去找你。”
池歡過了一會兒道,湊過去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軟聲道,“你不用著急,一時解決不了也沒關係,大不了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
男人眼底蓄起寵溺的笑,嗯了一聲。
…………
池歡在第二天跟墨時謙一起吃完午餐後飛回了蘭城。
小別的前天晚上自然免不了產半宿纏綿,可能是要分開了……
雖然池歡覺得這樣的分開根本不算什麼分開,隻是暫時不在一個城市而已,但男人顯然不這麼想,要的比來的那天晚上還凶,逼得她又哭又求的,綿密的撞擊重得恨不得將這一刻的感覺烙入她的骨髓,再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