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湊到向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小壞蛋,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早就看到我過來了,這又是你什麼新的邀功方式?”
向暖吐了吐舌頭不置可否:“難道你不高興?”
蘇澈臉色鐵青從地上爬了起來,擦著嘴角,看著他們在自己麵前肆無忌憚的說悄悄話秀恩愛,仿佛他完全不存在一樣。
薄涼好像現在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剛剛被他一拳打趴的蘇澈,他看向暖寵溺的臉色,一秒切換成了冰冷得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
“蘇少,你在自己家混不下去了來混娛樂圈,我雖然不能理解,也沒什麼意見,但是你玩女人玩到我的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澈並不意外薄涼調查自己,隻不過他沒想到他說話會這麼難聽。
也不知道薄涼今天有沒有帶別的人來,反正照這個形勢下去,肯定不樂觀。
他今天已經輸了,卻並不打算徹底認輸,在向暖麵前,他努力的維持著最後一絲風度。
他深深的望著向暖說:“我知道你現在沉浸在他甜言蜜語的假象裏無法自拔,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剛剛對你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受傷的,到時候你隨時可以回來找我。”
向暖有些被蘇澈這一眼震懾到,這或許是她認識蘇澈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真實認真的眼神。
蘇澈說完後,沒有等向暖回話,抹了抹被打得出血的嘴角,就消失在了門口。
向暴富從薄涼進來開始,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樣,衝著蘇澈離開的方向狂叫,把狗仗人勢演繹到了極致。
“他剛剛還對你說了什麼?”薄涼低頭問向暖。
不知道為什麼,向暖有些不想告訴薄涼,蘇澈說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她攤開了手:“他說你不是真的愛我,你隻是饞我的身子,你玩膩了我之後就會甩掉我的,真是廢話,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需要他提醒嗎?”
“……”薄涼竟然無言以對,他好像想要糾正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對了,你今天下午怎麼會突然過來?”向暖奇怪的問。
成書跟她說過,薄涼這幾天都忙到飛起,前兩天更是忙了兩個通宵。
薄涼去外麵的車上拿下幾個包裝精致的禮盒,放到了茶幾上,把蘇澈帶來的保溫杯扔進了垃圾桶。
“這周日晚上七點,是小老頭的八十歲壽宴,就在薄氏老宅辦,這是我讓人給你定製的禮服,特意遮住了你後背還沒愈合的傷口。”薄涼解釋道。
向暖想到前幾天自己跟他在微信裏埋怨了幾句,說下個星期就是薄義的壽宴了,她怕穿禮服露出傷口,又怕不穿禮服失了禮數,沒想到薄涼這麼周到的給她定製了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