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莫愁使勁點了點向暖的腦袋:“小小年紀想什麼呢,你還有大把的青春呢,不像老娘我,早年的時候遇人不淑,現在帶著孩子成了男人們口中的殘花敗柳,沒有啥期待的,一心隻想努力搞錢。”

“我也跟你差不多,”向暖老成的點了點腦袋:“我早就已經看破了紅塵,還帶著一個正需要花錢的弟弟,腦子裏除了搞錢啥也沒有。”

莫愁和向暖相視一笑,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野心,那正是他們互相需要的。

就算沒有了薄涼的幫助又怎麼樣,憑借著向暖的實力,依舊可以在娛樂圈裏混出一片天。

晚上安導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安宰治自掏腰包豪橫的包下了整整兩輛大巴,帶著整個劇組的人到魔都市中心的KTV包了最大的兩個包廂唱歌。

這是安導少有的闊氣,幾乎所有的人都玩嗨了,很多人還不舍得向暖,有些剛剛出道,私下請教過向暖的小演員,喝多後還過來抱著她哭了。

搞得向暖哭笑不得,卻也有種成就感。

最後安宰治過來,主動給向暖敬酒,這還是安宰治第一次主動給向暖敬酒,向暖趕緊受寵若驚的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安宰治明顯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連說話都比平時豪爽,他拍了拍向暖的後背:“都相處了這麼多個月了,你還是跟我這麼客氣,老實說,我是真心的覺得蠻對不起你的,隻是拍個戲,前期還連累你受到了這麼多輿論攻擊,後來還在劇組受傷,你還堅持拍完了,這杯酒我必須敬你!”

“哪有哪有,”向暖連忙擺手:“是我應該感謝安導才對,要不是當初安導力排眾議的把我簽下來,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打醬油呢。”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你有這個實力,無論在哪裏都會被發掘,我隻是比較幸運,提前發現了你而已。”安宰治看得透徹。

向暖一向是不喝酒的,但是今天安宰治這麼真誠的跟她說了這麼多話,她把杯中的果汁換成了啤酒,跟安宰治對碰了一下,一口氣喝了下去。

好在隻是度數很低的果啤,向暖喝完後除了覺得臉有些不自然的發燙外,就沒有什麼別的感覺了。

聚會很快就結束了,劇組的人跟來時一樣坐包車回南湖莊,向暖送他們上車挨個道別,目送著大巴車遠去。

剛剛把劇組的人送走,向暖就收到了葛安安大著舌頭打來的電話:“喂,小暖暖啊,你在哪裏呀?”

隔著手機向暖都能聞到葛安安那邊的酒味:“我在天籟KTV這邊,你在哪?喝了多少酒啊?”

“我…我在繆斯這邊,我有點點喝多了,你能不能來接…接一下下我呀,呃……”

葛安安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拿走了,一個男人代替葛安安接了電話:“沒有的事,她可能喝了呢,她開始可是說了能喝趴我們所有人的,現在喝了一半發酒瘋呢,我們繼續玩了,打擾你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