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家妹子剛剛才從別的男人那裏受了傷,我得替她把好男人這關才行。”

白司昂的臉皮也是十分的厚,他這話當著蘇澈的麵都說得十分自然。

“你倒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蘇澈冷哼一聲。

“那是,小暖是我從小到大最疼愛的妹子,那自然不是外人。”白司昂從善如流。

蘇澈又冷哼一聲,懶得和白司昂再拌嘴了,他發現白司昂這個人隻是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發,完全就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

有的時候他會覺得白司昂對向暖的關心得有些過了,還懷疑過白司昂是不是也喜歡向暖。

可是他知道向暖對白司昂是真正的兄妹情,如果他貿然提的話,向暖肯定會生氣,所以他從來沒有在向暖麵前提過這茬。

向暖無奈的歎氣:“哥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在短時間之內不會考慮再交男朋友的,你就不要這麼操心了好不?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司昂眼疾手快的搶走了蘇澈正準備下手的哈密瓜,然後炫耀式的放進了嘴裏:“知道啦,我不也就是這麼順嘴一說嘛,我當然知道你現在一心隻想搞事業呀。”

白司昂這句話看似是在附和向暖,但是實際上也是斬斷了蘇澈短時間內想與向暖更進一步的想法。

蘇澈在心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的,他暫時先忍一忍這個白司昂,等他徹底把向暖和薄涼的關係鬧僵,再取得了向暖完全的信任之後,他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幾人在頂樓的陽台上說笑的時候,向暖接到了一個歸屬地是魔都的陌生電話。

她這個號碼是私人號碼,很少有人會打,還以為是薄涼換了號碼打過來了,在蘇澈和白司昂的目光中,向暖莫名的心虛,下樓找了個方便的位置接電話。

“喂,請問是向暖小姐嗎?”電話那頭是官方職業的女聲。

“是我,你是?”向暖奇怪的問。

“您好,我是朝陽房產的銷售小劉,我看您這邊已經把天竺樓的房子掛牌委托給我們出售了,我們這邊有一位客戶有購買意向,請問您那邊什麼時候過來辦理出售手續方便呢?”電話那頭的小劉問道。

“我什麼時候掛牌出售過天竺樓的房子?”向暖越聽越奇怪。

她是連夜從天竺樓搬出來了,但那是因為蘇澈跟她說,擔心薄涼找不到她,就找她在魔都的家的麻煩,畢竟向景還住在天竺樓呢,這才連夜搬的家,可是她並沒有掛牌出售過天竺樓啊。

“您稍等,我幫您看一下,”電話那頭的小劉在電腦上一陣查詢,稍後對向暖說:“這邊顯示了,就是中午的時候才掛牌出售的,掛牌人是您的配偶薄先生哦。”

“……”

向暖一陣失語,她想起來了,她的房產證上是還有薄涼的名字,之前想著這房子總歸是她了的,再加上忙,一直把徹底過戶這件事情給忘了。

她以為薄涼隻是會到她家裏找她弟弟,來威脅她現身之類的,沒想到薄涼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絕,他直接掛牌賣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