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然嘲諷的笑了,她就知道蘇澈一定會對向暖的消息感興趣,看來她打聽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蘇澈真的被向暖迷的不行啊。
“我今天跟葛家的大少爺相親的時候偶遇了向暖,她跟葛煜的妹妹混在一起,估計目的也是為了接近葛煜,事實上葛煜跟她也親密的不行,”
說到這裏,蘇詩然停頓了一下,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果然女戲子的本質都是婊、子,誰有錢就要爬誰的床,你說,她欲擒故縱偏偏不爬你的床,不會……是看不上你吧?畢竟你現在還沒有拿到蘇氏的繼承權呢。”
蘇澈自從回到蘇家以後,早就習慣了蘇家人對他的冷言冷語,蘇澈一般通通都當做耳旁風,聽到了也懶得理會。
可是他能容忍蘇家的人說他的壞話,卻不能容忍蘇家的人說向暖半句壞話。
他往上走了幾步台階,靠近了蘇詩然,從上往下的俯視著蘇詩然,一字一句極其陰鬱的說:“妹妹是吧,看你小姑娘家家人魔鬼樣的,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點,別一口一個婊、子的,”
“你要知道相由心生,同樣的,你嘴裏說什麼話也就證明了你是什麼人,你看誰都像婊、子,是不是因為你自己就是婊、子?”
“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外麵妓、女生的兒子,竟然敢罵我是婊、子?”蘇詩然怒不可遏。
蘇澈站直了身體,似乎連多看一眼蘇詩然都不願意,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嘖嘖嘖,一家人都是這個德性,真是倒人胃口。”
蘇詩然沒想到剛剛接回家時連話都不敢多說的蘇澈,這個時候竟然有這個膽子敢這麼懟她,當即就伸手想狠狠的推蘇澈,跟蘇澈理論。
但是蘇澈比蘇詩然靈活多了,微微往旁邊側了側身,蘇詩然撲了個空,腳上踩的又是一雙恨天高,尖叫一聲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滾了好幾個台階才摔到地麵上。
這邊巨大的動靜終於引起了二樓書房的注意,傭人都一窩蜂的湧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扶起了摔在地上的蘇詩然。
蘇老爺子蘇天成拄著拐杖從書房走了下來,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就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混亂的光景,氣得拐杖直捯地麵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扶著蘇詩然的一個老傭人見這是一個邀功的好機會,搶先回答:“老爺,是三少爺把小姐從樓梯上推下來了!”
蘇詩然扭傷了腳腕,磕破了手肘,雪白的外套被血染紅了一片,還紅著眼眶說:“爸爸,這不怪三哥,是我自己講話沒注意好分寸。”
相比較長大了才不得不接回來繼承家產的蘇澈,蘇天成肯定還是更加疼愛從小養在身邊的小女兒的。
看到蘇詩然受了傷,鮮紅的鮮血紮了他的眼睛,令他心疼不已,連聲喊道:“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扶詩然到二樓處理傷口!”
幾個傭人又連忙把蘇詩然扶進了電梯來到了二樓,這電梯是特意為了輕微中風後腿腳不便的蘇天成裝的,不過別墅小三層樓的高度,大家平時一般都走樓梯,誰也沒想到這電梯先讓蘇詩然給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