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兒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酒店的房間裏了。
不過她渾身不著寸縷,身上還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可見昨天晚上挺刺激的,她身邊還躺著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跟她廝混了一個晚上的齊鬆。
向晴兒在酒吧玩歸玩,可是她心高氣傲,一般酒吧裏這種下層的小混混,她是看不上眼的,也不會跟他們上床什麼的。
她上床的對象一般也都是跟她一樣的富二代,或者自己本身就是小老板的那種,隻不過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圖個樂嗬而已。
現在向晴兒跟齊鬆上了床,向晴兒非常的不能接受,她一腳就把齊鬆給踹醒了,指著齊鬆的鼻子就罵:“你他媽竟然睡了我,誰準你跟我睡的?”
齊鬆被向晴兒踹醒了,她那一腳踹在腰上還挺疼的,他生氣了有點想發火,但是一想到他的大計劃,他還是先忍了下來。
他也不管向晴兒的黑臉,嬉皮笑臉的湊到她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小寶貝你是喝多斷片了嗎,昨天晚上我送你回來後,是你主動抱著我不讓我走的,我隻能在這裏陪了你一個晚上。”
向晴兒一把就扯開了齊鬆摟著她腰的手,忍住了惡心,繼續指著齊鬆的鼻子罵:“我昨晚可能是喝多了,但是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你覺得就你這樣的配跟我上床嗎?”
就算是個泥人被向晴兒這麼罵都會被罵出幾分火氣,更何況是齊鬆這種本來就是小混混的人。
齊鬆鉗製住了向晴兒,不讓她下床,他流裏流氣的冷笑道:“你這個時候跟我裝什麼清高,昨天晚上在我身下浪叫得整棟樓都差點聽見。”
“你……”向晴兒惱羞成怒,抬起手就想打齊鬆巴掌,但是被齊鬆直接握住了手腕狠狠的甩開了。
向晴兒被甩得一個踉蹌,直接從床上甩下去,她的麵前正好是垃圾桶。
她想到了什麼,往垃圾桶看了看,又在床周圍一圈找了一遍,她再次質問齊鬆:“你昨天晚上跟我做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戴套?”
“是啊,”齊鬆毫不猶豫的就承認了,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還翹起了二郎腿,露出了一個令人惡心的笑:“是你昨天晚上求著我不帶套的,你自己忘了嗎?”
“你胡說八道!”向晴兒氣的操起一邊桌子上的台燈直接往齊鬆身上砸,被齊鬆一個轉身躲開了。
齊鬆轉頭看著蓬頭垢麵跟潑婦一樣的向晴兒罵道:“你他媽跟你媽一樣是潑婦嗎,你他娘的就是一個沒素質的暴發戶!”
這話齊鬆其實很早就想這麼罵向晴兒了,很多人私下也是這麼評價向晴兒的,要不是看在向晴兒有錢又出手闊綽的份上,誰要跟這種公主病嚴重的人玩啊。
但是現在齊鬆已經得手了,他昨天晚上在向晴兒的酒裏下了一點藥,這個藥的功能就是增強受、孕,喝下了這個藥,又跟他睡了一個晚上,向晴兒懷孕的幾率能高達百分之七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