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閑聊著,電梯就到地下停車場了,還沒出電梯的時候,向暖就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裏的辣椒水和瑞士軍刀。
最近出事得太頻繁了,向暖都快留下心理陰影了,尤其是到這種陰暗人少的地方的時候,向暖的汗毛都會不自覺的立起來,雖然知道黑鷹的人一直有在暗中保護她,可她還是怕突然發生點什麼意外情況。
葛安安隻覺得向暖突然沉默了,也沒有多想,還趁向暖不注意偷偷看了一下禮服包裝袋裏的吊牌,向暖有點粗心,隻把小票收據收走了,忘記吊牌上也是有價格的。
在看到吊牌後葛安安暗暗吸了口冷氣,向暖可真的是她的好姐妹啊,情比金堅啊,隨便一出手就給她花了六十萬,還不告訴她價格,不急著讓她還。
兩個人走出停車場的電梯,剛剛拐了個彎,突然四周出現了一群人,手拿著棍械,看起來像是一群地痞流氓。
向暖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是吧,她剛剛隻是有了點不祥的預感而已,這麼快這個預感就靈驗了嗎?
來人大概有十幾個,領頭的人紋著滿臂,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看著葛安安和向暖做了一個吸口水的動作,看起來猥瑣至極,他高聲問:“鄭叔,莉莉小姐讓哥幾個教訓的是哪個婆娘啊,這裏有兩個婆娘呢!”
葛安安個子比向暖高半個頭,她下意識的就把向暖護到了身後,低聲問向暖:“這群人好像是故意來找麻煩的,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啊。”向暖老實的搖頭,最近來找她麻煩的人蠻多的,說實話她都不怎麼熟,她反問葛安安:“你認識嗎,我看這幾個人都蠻不入流的,會不會是你在酒吧混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那哪能呢,我自從跟川安談戀愛後就再沒去過酒吧,這幾個月老實的很,就算以前得罪了誰,也不至於壓到現在才來找我的麻煩吧?”被向暖一問,葛安安都差點陷入到了自我懷疑中。
就在兩個人交頭接耳唧唧歪歪討論的時候,那個滿臂男口中喊的鄭叔從他們身後的拐角處走了出來,是一個個子不高,頭發白了一半,但是眼中冒著精光的老大叔。
跟他一起走過來的還有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看到這個女人向暖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白司昂氣走的淩莉。
看淩莉這個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是把白司昂惹了她的賬都算在她向暖的頭上了啊!
“你別想了,這些人應該又是衝著我來的,剛剛你不在的時候白司昂來過,她是白司昂相親的對象,白司昂不喜歡,拿我當擋箭牌擋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報複來了。”向暖滿臉黑線的對葛安安說。
葛安安也十分無語:“有沒有搞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女的會LOW到搞背後報複這一套,這也太沒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