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這才反應過來,她把薄涼的上衣都扒光了,就這樣暴露在了外麵好幾分鍾……

她尷尬的把一邊的居家服遞給了薄涼:“不好意思,我擦得久了點,你趕緊把衣服換上吧。”

薄涼看向暖慌亂的樣子,嘴角玩味的勾起,突然意味不明的說:“其實我今天在走廊上根本沒有碰那個女人。”

“啊?”向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薄涼在說什麼。

“我說,我今天在走廊上根本沒有碰那個女人,所以你不用把我的手擦得那麼幹淨。”薄涼好脾氣的重複了一遍。

“唰”的一下,向暖的臉爆紅了,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根,她又有些結巴:“剛…剛剛我幫你擦身子時候說的話,你全部都聽到了?”

薄涼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向暖。

向暖此時簡直想在地上刨一個洞鑽進去,天呐,如果她剛剛說的話薄涼全部都聽到了,那她剛剛戳薄涼的臉,又戳薄涼的胸肌,那薄涼不也全部都知道?

薄涼剛剛根本不是被凍醒的,是被她騷擾醒的吧!

向暖的小嘴張張合合,好半晌都說不出話,太羞恥了,她覺得她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好在小勤正好在此時端來了醒酒湯:“夫人,你叫我做的醒酒湯做好了。”

“交給我吧。”

向暖慌忙站起來接過湯,生怕晚一步她又沒事情可做,隻能繼續在薄涼的目光裏被淩遲。

小勤將碗遞給了向暖,一副我全部都懂的表情,轉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貼心的將整個客廳的空間都留給了薄涼和向暖兩個人。

這下兩個人麵麵相覷就更加尷尬了,向暖把湯放到薄涼麵前的茶幾上準備開溜:“這是醒酒湯,你喝了之後能舒服一點,既然你醒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我先上去休息哦。”

說完就往樓上跑,薄涼的聲音涼涼的從後麵傳來:“站住,我有說過讓你走了嗎?”

他的聲音太有壓迫感了,向暖隻能乖乖的站住,轉頭:“薄總,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過來。”

向暖看薄涼逐漸下拉的臉色,隻能走了回去。

薄涼又拍了拍沙發前向暖剛坐過的小凳子:“坐下。”

向暖就隻能坐了回去,不等薄涼開口,她就先求饒了:“好吧,薄總,我承認剛剛輕薄你是我的不對,可是你看在我照顧你的份上,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一次?”

向暖一口一個薄總,讓薄涼覺得有些不舒服:“你不要叫我薄總。”

“為啥?”向暖不解,薄涼怎麼好端端的不要做薄總了?

看著向暖一副沒開竅的樣子,薄涼頭疼的捏了捏鼻梁:“我在外麵已經被人叫了一天的薄總了,我不想回來還聽到這兩個字。”

“那我叫你什麼?”向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她可以叫的合適的稱呼。

這個問題也難到薄涼了,他脫口而出的是老公,可還是忍住了,他選擇把問題拋回給了向暖:“你自己想,除了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