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薇夫人戴好帽子,薑歲歲和他們一起,往外走去。
“歲歲,我聽說華國的第一調香師薑離,是你的姑姑。”
薑歲歲點了點頭,對錦薇夫人應了一聲:
“是,但是我和薑家已經脫離關係了,而且,我從小就被養在鄉下,14歲後才被接回薑家,生活了一段時間。
我和薑離姑姑接觸的時間很少。”
錦薇夫人揚了揚唇角,克裏斯公爵就對她說:
“母親大人,歲歲小姐的父母都不是好人!我很欽佩歲歲當機立斷,脫離薑家的決心!”
錦薇夫人含笑感歎著:
“脫離薑家,確實是個明智的決定,和薑家早點脫離關係,也免得受到薑家的連累。”
“錦薇夫人好像很了解薑家?”
薑歲歲幽長的眼睫輕輕扇動。
據她所知,錦薇夫人已經在F國生活幾十年了,薑家不過是個小豪門,怎麼會入得了錦薇夫人的眼呢?
“不瞞你說,我和薑離是舊識,她還在世的時候,來巴黎凡爾賽宮,參加過三屆調香大賽,拿下了三連冠。
我是調香協會的理事,和薑離有過幾次接觸。
我知道薑家對她……並不好,四年前,她突然溺亡,這事也疑點重重。”
薑歲歲在薑離溺亡不久,她就被徐淑慧強行套上婚紗,推進了麵包車裏。
而且,當時她雙眼失明,連薑離的屍體都未見到。
她隻記得,薑家人草草就把薑離火化下葬了。
連警方建議對薑離進行屍檢,薑家都拒絕了。
薑離的死,確實充滿了疑點。
他們走出行宮,薑歲歲就聽到,克裏斯公爵突然“咦”了一聲。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去,見到朝他們這邊走來的人,薑歲歲也愣住了。
有一批人,向行宮這邊走來。
其中一人,就算化成灰,薑歲歲也認識。
薑兮兮遠遠的,就瞧見薑歲歲了。
一看她,居然和克裏斯公爵走在一起,她的唇角就抽了一下。
“她怎麼又和克裏斯公爵,走這麼近了?”
薑兮兮直接喃喃出聲,走在她身邊的女人,聽到了她所說的話,就問:
“兮兮,你認識克裏斯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
薑兮兮抬手,輕捂自己的嘴唇,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我認識她,她是我們華國的名人。
她還接受了克裏斯公爵的求婚,隻是後來,克裏斯公爵發現她已經結婚了,這才斷了追求她的念頭。
不過真奇怪,她怎麼又和克裏斯公爵,走這麼近了!
這樣也太容易讓克裏斯公爵以為,薑歲歲對他有興趣。”
一頭紅發的歐洲女人,聽薑兮兮這麼說,她皺起眉頭。
“她就是薑歲歲,就是那個總是和你作對,爭搶父母寵愛的妹妹?”
薑兮兮點了點頭,一提到薑歲歲,她就感歎道:
“歲歲從小生活在鄉下,14歲的時候,才被接回家,她就是渴望父母的寵愛了,才總是針對我。”
紅發女人聽了薑兮兮的話後,不屑的嘖了一聲。
“錦薇夫人,克裏斯!”身著騎裝的紅發女人親昵的向他們喊了一聲後,奔向他們。
錦薇夫人對這個紅發女人,露出笑顏。
克裏斯公爵明顯腳步一滯,見她往自己所在的方向跑來,充滿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