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恍然大悟,原來,薑兮兮根本不是薑家人!
之前,他顧忌著薑兮兮是薑家人,伊麗莎任性妄為的保釋了薑兮兮,宗越除了警告伊麗莎幾句外,他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他不想對自己母親那邊的親戚,趕盡殺絕。
如今,聽到薑歲歲的話,宗越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隻對薑歲歲有好感。
這大概,就是血脈之間的吸引吧。
而他和薑兮兮之間,毫無瓜葛,難怪他對薑兮兮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薑歲歲站在薑兮兮麵前,神色漠然,根本不為所動。
她歪著腦袋,聲音微涼,“你有死的勇氣嗎?一頭撞死?來讓我見識一下吧。”
薑兮兮咬著嘴唇,伊麗莎就衝著薑歲歲說:
“你真的要看到兮兮,做出傻事來嗎?
薑歲歲,你怎麼這麼冷血!我帶兮兮來到晚宴上,是以最高的誠意,來向你道歉的。
你非但不領情,還想讓這場晚宴見血是嗎?
這裏可是凡爾賽宮!是皇妃所舉辦的晚宴!
薑歲歲,你企圖搞砸皇妃的晚宴,你這是以下犯上!”
“伊麗莎,好了,別再鬧了!”
瑪麗皇妃向她們走來,見到皇妃,周圍的人紛紛麵向皇妃,恭敬低頭。
身著淡青色禮服的瑪麗皇妃,來到她們麵前,她沒看薑兮兮一眼。
隻對伊麗莎說:“把你的人帶下去吧,這場晚宴的主角是SUI。”
“皇妃殿下,您已經原諒了兮兮,為什麼兮兮就不能有,來參加晚宴的資格呢?
皇妃殿下,您既然在場,那就來做一個見證吧。
見證薑兮兮和薑歲歲,化幹戈為玉帛!”
伊麗莎說著,她側過頭,示意自己身邊的侍從。
端著托盤一直候在邊上的侍從,立即上前一步。
托盤上,放著三杯香檳酒。
伊麗莎把薑兮兮扶了起來。
她挽著薑兮兮的手,對薑歲歲說:
“我這位首相之女陪你們兩和解,這麼大的誠意,薑歲歲,你還覺得不夠嗎?”
伊麗莎從托盤上,拿起一杯酒,遞給薑歲歲,薑歲歲沒有接。
伊麗莎笑道:“皇妃在這邊看著我們呢。
薑歲歲,皇室,首相府賣給你這麼大麵子了。這這麼多人麵前,在這麼多媒體鏡頭前,你和兮兮和解了吧。”
伊麗莎手裏的酒杯,薑歲歲依舊沒接。
伊莉莎嗬笑一聲,把手中的那杯酒遞給薑兮兮。
薑兮兮接過酒杯,她的眼睫微顫。
薑歲歲看得出來,薑兮兮似乎很緊張。
“薑歲歲,你不接我的酒,那就自己拿一杯吧。”
伊莉莎對她說。
薑歲歲不動聲色,她轉過頭,示意附近端酒的其他侍者過來。
薑歲歲從對方手裏,拿起一杯香檳。
她遞給薑兮兮,薑兮兮立即接過薑歲歲遞來的酒,並把伊莉莎剛才給她的那杯香檳,放在了邊上。
薑歲歲眸中,光華冷冽。
伊莉莎不屑的嗬了一聲,“怕我在酒裏下毒啊?那,你就挑一杯,自己覺得沒有毒的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