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洋哥,今晚我陪你不醉不歸!”
錢寒心情有點激動,端起自己的那杯啤酒,對著程子洋拱了拱。
程子洋笑著與他碰杯,然後兩個人,一口灌進了杯子裏所有的酒。
喝了一會兒後,程子洋還沒有多少醉意,錢寒卻不太行了。
程子洋笑:“虧你還在北京的酒吧駐唱了好幾年,酒量居然那麼差!”
錢寒道:“在酒吧工作不一定要喝酒啊,而且,我爸是因為肝癌死的,我媽經常打電話告訴我,少喝點酒,少喝點酒……我媽隻剩下我了,我總不能不孝!”
“既然知道你媽隻剩你了,除了酒,最該戒掉的是什麼,你心裏應該有數……”
錢寒的眼眸顫了下,說:“洋哥,你信麼?我當初是被騙了染上的,真的,如果知道是那種東西,我絕對不會碰……”
“發現之後,已經有了癮,我是想戒掉的,可是我不敢去,我還要唱歌,還要掙錢養我媽,而且,如果被外界知道我有吸DU史,我的唱歌生涯,就等於是徹底完了……”
程子洋卻表現很淡,說:“可你繼續這樣,有一天被外界發現,你的唱歌生涯,也一樣完蛋……”
錢寒沒說話,隻是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程子洋說:“錢寒,你該知道,我可以幫的了你一次,卻幫不了你第二次,而且……而且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我也沒法去幫你了!”
錢寒點頭,說:“洋哥,我知道……知道你當初為了我犧牲了什麼,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放棄北京奮鬥下的事業,跑到上海重新開始,我對不起你……”
“不……你並沒有對不起我,你真正對不起的,是你的母親,還有你自己……至於我……”
程子洋頓了下,說:“我也不是個完全的好人,至少對於她……我不是個好人!”
“她?”錢寒轉眸看向他,“洋哥,你說的誰?”
程子洋端起酒杯搖頭:“沒什麼……來,繼續喝酒!”
錢寒有點醉意,也沒放在心上,舉起杯子點頭:“來,洋哥,我陪你不醉不歸!”
……
許安的世界裏沒有了程子洋,一切都回歸到曾經的狀態。
每天上課下課,食堂,宿舍,圖書館,教室,四點一線。
許安最近一直都是如此,所以宿舍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周六,許安跟郭琪在圖書館泡了一整天,周末那天中午,她接到蘇誌程的電話。
蘇誌程說,下午四點半開車來學校接她們。
午飯之後,葉蓁蓁就將自己的衣服翻了個底朝天,想要穿一件漂亮的去赴約。
還不停的要郭琪和許安給她提供意見。
兩個人的意見出奇一致,幾乎葉蓁蓁所有的衣服,她們都會點頭,說:“可以!”“挺好!”“很不錯!”
最後弄得葉蓁蓁更加不知道穿哪件好!
葉蓁蓁不樂意了:“喂,你們倆能不能上點心啊,到底那件衣服更合適啊!”
最後是郭琪給出了還算不錯的意見。
郭琪說:“我覺得像蘇誌程這樣的職場精英人士,尋常見到的美女一定各種各樣,什麼類型都有。但往往離開了大學工作了幾年的人,都格外懷念校園裏的日子,尤其懷念校園裏的戀情。所以我覺得你可以穿的清純清麗點兒,有青春氣息,有活力,就挺好!”
葉蓁蓁點點頭:“說的有點道理!”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安,問:“安安,你打算穿什麼去啊?”
許安怔了下:“我?我……就穿現在這身啊,怎麼了?不行?”
許安現在穿的很休閑,很普通,但許安長相就屬於那種清純的類型。
尤其她喜歡紮馬尾辮,雖然二十二歲了,但這打扮,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她回憶了下上次見到蘇誌程時許安的打扮,似乎也很普通。
所以蘇誌程到底喜歡上許安的哪點了?難道就是因為這是他的小學妹?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很掐了一下自己。
當時在車裏時,許安明顯在發呆,根本沒聽他們聊天。
如果不是她插了一嘴,蘇誌程哪裏知道許安是他小學妹啊!
嘴臭,嘴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