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夏若曦終於沒有了遺忘的那般平淡,此刻的她終於有了一絲柔弱的樣子,可是現在,這樣的她隻會讓司灝深更加憤然。
“夏若曦……”
看著她這副無辜的樣子,司灝深心裏又是一緊,隻覺得身體某處的疼痛再次加大,忽的就想到了她冰涼的手觸摸到自己臉上的感覺,很是可恥的,司灝深喉結一動,咽了一口唾沫下去,聲音嘶啞著朝夏若曦開口,那雙眼睛中的情緒,隻叫人看不真切。
“我在,我在,你說……”
聽到司灝深的聲音,夏若曦眸子一亮,趕緊直起身子看著他。
司灝深的目光和她在空氣中相對上。
“該死的!”
在兩個人對視了五秒鍾之後,傳來司灝深低啞暗沉的一聲怒吼,嚇得夏若曦身子一個顫抖就像後退去,因為雙腳的無力後腦勺就向著玻璃窗砸去。
卻是被司灝深一個俯身,長臂一伸就給撈了回來,等到夏若曦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呈現著睡姿躺在司灝深的懷裏。
她感受到了,從司灝深那雙眼睛裏,透露出來的某些情緒,那是一種,隱忍的,很快就要爆發的,已經難以抵擋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她見過兩次,一次,是那一天在醫院,另一次,便是在今天。
“不要……”
他的眼眸越發陰沉,夏若曦貝齒輕啟,像是祈求一般的說到。
可是司灝深卻是雙眸一緊,咬牙切齒說到:“不要?”
緊接著,他再次捏住夏若曦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到:“夏若曦!我是在行使作為一個丈夫應該行使的權利!”
話一說完,黑雲壓城城欲摧,大雨終將來臨,而此刻,夏若曦等到了這場讓她屈辱的大雨。
此刻的司灝深,像是化身為一個惡魔一樣,讓夏若曦根本沒有招架的機會,隻能夠像一個獵物一樣,遭受著狩獵者的控製,她就像是一個沒有根的蒲公英一樣,在空中飄蕩,卻又像是在那些噩夢中一樣,從高處跌落。
司灝深仿佛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在她身上暴掠的索取著,卻又仿佛是隱忍著。
屈辱的眼淚從夏若曦眼角滑落,在這樣一個壞境中,她的心思已經不能夠由自己把控,唯一能夠感受到的,隻有屈辱,滿滿的屈辱,像是在她身上刻上了一個讓她洗不去的烙印。
身體的疼痛,腳踝的疼痛,心裏的疼痛,齊齊上陣撕扯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任命一般的,夏若曦閉上眼睛,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人一樣任憑司灝深的擺弄。
司灝深說的對,他們結婚了,他有權利行使自己作為丈夫的權利,那麼自己呢,自己有何曾有資格和權利行使作為一個妻子的權利。
她心裏清楚,沒有,沒有人給她這個資格,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