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一把將那些禮服扯下,胡亂打亂了頭發,走到洗手間拿涼水潑了幾把臉,看著鏡子裏那個形容有些狼狽的女子。
嘴角不由得苦澀的扯了扯,扭頭跌在了床上,拿手臂擋住了眼睛,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而不同於她這邊的冷清一人,同司灝深一同出席宴會的何雅靜倒是心裏高興的厲害。
雖然剛剛一出家門,剛上車子司灝深就狠狠的一把將自己的胳膊甩下讓她有些不太舒服。
現在到了宴會上之後對外人的態度倒是讓她十分滿意,被司灝深向外人介紹自己是他的女伴,何雅靜幾乎按捺不住心裏的歡喜雀躍,忍不住的有些飄飄然起來。
幾杯酒下肚,見司灝深的麵色似乎比剛出門時緩和了不少。聽著周圍觥籌交錯,熱鬧非凡的歡笑聲,何雅靜也慢慢放鬆下來。
從侍者那裏接了一杯香檳,故意輕輕地抿了抿杯沿,卻不著急喝。
隻是輕輕調整了姿勢,又靠近了司灝深幾分,嬌笑地伏在他耳邊說道。
“灝深,你看今天這宴會多熱鬧,得虧你把夏若曦那個女人給扔在家裏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看在旁人眼裏,她這副巧笑嫣兮的樣子,根本不會想到此時口中說出的會是這種背地裏數落別人的話。
倒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在和司灝深分享,那副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親密無間。不由得讓在座的那些明明知道司家夫人另有其人的人好奇不已。
之前報紙上頭條的那張巨幅照片,雖然看不清司家夫人的正臉,可是論身段什麼的也和眼前這人有些出入啊。
還沒等他們繼續深想,這疑惑便很快就有了答複。
直見司灝深大手一揮,一把就將何雅靜從自己身旁推開,完全沒有剛剛在眾人麵前那般冷靜溫柔的模樣。
“夏若曦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何雅靜你是忘了嗎?”
何雅靜沒想到他在眾人麵前就這麼一把將自己推開,一下子臉也白了一白,有些尷尬。又不死心自作聰明地繼續說道。
“灝深我知道,你之所以娶她,全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故意設計的,你對於這門婚事肯定是不情不願。要不然今天也不會把她丟在家裏,帶我出來了不是?”
音量控製得十分適宜,倒是沒有讓周圍的人注意到這邊的些許冷場。
何雅靜本以為自己這番話說得十分通透,肯定是說中了司灝深的心聲,還故作淡定地又恢複了臉上的笑容,等著司灝深的反應。
可沒想到剛剛在眾人麵前十分優雅得體的男人卻突然臉色一變,眼神有些淩厲。
“何雅靜,接下來的宴會你就不用在這裏了。”
剛從那邊拿來酒水的陳寧聽到他這麼說,便也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十分客氣地衝何雅靜買了個請的手勢。
“何小姐,恐怕您身體是有些不舒服我現在就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