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司簿連忙上前來:“奴、奴婢在。”
此人膽小,雲間月不過是叫她一聲,她就已經嚇壞了,跪在雲間月跟前,整個人都在不聽地哆嗦。
雲間月道:“你很冷?”
“不、不,奴婢不冷。”劉司簿語氣裏滿是驚慌。
雲間月哼笑一聲:“那你哆嗦什麼?”
劉司簿又連忙改口:“奴、奴婢,奴婢冷……”
沒等她將話說完,雲間月便一腳將她踹翻:“狗奴才,連句話也說不明白,我看你是做了虧心事,怕本公主責問!”
劉司簿嚇壞了,被雲間月一腳踹翻之後,也不敢反抗,連忙爬回來重新跪好。
“冤、冤枉,奴婢是冤枉的!公主明察——”
劉司簿喊冤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雲間月無情打斷:“不說是吧?行,本公主也懶得聽廢話!來人,把她給本公主拖下去杖責五十!”
劉司簿嚇壞了,不停磕頭求饒:“饒命……公主饒命……”
宮正司的兩個司正看了劉司簿一眼,猶豫著沒有上前。
雲間月決定料理六局之前,容玦就提醒過她,讓她挑這個劉司簿下手,因為此人手上不幹淨,更關鍵的是還與太後宮中一個叫忠順的太監有所勾結。
如此看來,不止是這個劉司簿,就連那個羅宮正都是太後的人,而這倆司正明顯是知道這一點的,也知道五十杖下去,這劉司簿還有沒有命活都不知道。
所以才會猶豫著,不敢動手。
雲間月桃花眼微眯,朱唇挑起一抹冷笑:“怎麼,本公主還指使不動你們了?”
那倆司正連忙跪下去:“奴婢不敢,隻是……”
其中一個司正硬著頭皮道:“隻是五十杖下去,劉司簿就是全招了,奴婢也擔心有人說是屈打成招……”
“哼,本公主都不擔心的事情,且勞你們擔心?”雲間月眼中泛著冷光,冷言,“你們不願意做,自然有人來做,青蘿。”
站在雲間月身側的青蘿,立刻邁出半步,客客氣氣一笑:“六公主說了,今日誰要按公主的吩咐辦事,這宮正司的司正便由誰來當。誰若不聽話……”
她話音一轉,語氣驟然轉冷:“那也別沾著茅坑不拉屎,趕緊卷被子滾出宮正司!”
方才羅宮正一事,已經足以說明雲間月雷霆手段,說一不二,誰要是敢忤逆她,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那倆司正狠狠一抖,垂著頭互換了一個眼神,剛要動手時,趙尚功一個眼神下去,立即有幾個宮婢上前,將劉司簿拖下去,按在了地上。
那倆司正狠狠一閉眼,心道完了。
劉司簿嚇得表情都變了。
還不等宮婢舉著板子打下去,就嚇得高聲大喊:“饒命……公主饒命,奴婢什麼都招……啊——”
可雲間月卻是不聽,手一揚,負責打人的宮婢便一板子打了下去。
劉司簿頓時慘叫出聲,活像死了娘。
直至現在,若還認為雲間月是來審案的,那就太蠢了。
直將人打得奄奄一息了,雲間月才懶懶的叫她們收了手:“把人拖過來!”